「這是……怎么回事?」看到現場的場景之後,至琰看著吳徹旻問道。
吳徹旻不敢隱瞞,將之前的事情一一道來。
「也就是說,如果前輩來晚一點的話,這里的人就全部被殺了?」至琰看著執法堂長老淡淡的問道。
「宗主,事出有因,但是,這是我們陽焱門的私事。」執法堂長老看了一眼向南非,「在這之前,破天宗的人來我們陽焱門,還出手傷人,不僅那么多弟子受傷,我也……還望宗主做主!」
「做主?嗯,你說的有道理。」至琰看了一眼執法堂長老臉上的巴掌印,「你先過來。」
向南非依舊閉目養神,沒有說話,仿佛他們的談話沒有聽見一樣。
「難道說,這陽焱門的宗主也是一個包庇手下的人?這下估計有些麻煩了。」林一皺著眉頭,看著最前面的幾個人,現在,不是他們插話的時間。
「宗主,您可要為我做主,您看,這一巴掌打的……」執法堂長老快步走到至琰門面。
「嗯……」至琰點了點頭,「不怎么對稱……」
「啪!」清脆的聲音響起,執法堂長老還沒有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情,整個人再一次拋飛而起,而後狠狠的摔在地面之上,幾顆落在地上帶血的牙齒,看上去有些恐怖。
執法堂長老錯愕的看著至琰,一時間不知道說個什么好。
「讓你當執法堂長老,是讓你管好陽焱門,你卻利用權勢,在這胡作非為?鬧得讓別人看笑話,怎么?你想毀了我陽焱門的聲譽?」至琰冷臉看著執法堂長老,問道。
執法堂長老捂著臉,不敢說話。
「即日起,你不再是我陽焱門的執法長老,毀掉修為,關進執法部,一年之後逐出宗門!」至琰冷冷的說道,「今日參與的弟子,關於執法部三個月,罰半年的資源,不服的,逐出宗門!」
那些弟子一個個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
「聽到沒有?」至琰喝道。
「是!」弟子齊聲答道。
「還滿意?」至琰看著向南非淡笑著問道。
「過得去吧。」向南非淡淡的說道,「最近弄了幾壺好酒,有時間來我破天宗嘗嘗鮮。」
「必須的,剛好我也弄了些。」至琰笑著說道。
「那我出燒雞。」上官鴻一聽到酒,眼睛亮了起來。
「是,前輩。」至琰笑著說道。
「在這之前,先把這里的事情處理完吧!」向南非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