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齡？」

「24歲。」

「性別？」

「什么？」秦芷芯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反問了句。

「問你性別？！」詢問的警察不耐煩的提高了音量。

「我長得很中性？讓你很難分辨出男女嗎？」秦芷芯不答反問。

「現在這個社會，男的做手術變成女的，女的又做手術變成男的，僅憑外表我們的確不能肯定你是男是女。」

警察一臉嚴肅的看著秦芷芯道：「如果你也不知道你是男是女……」

「我是女的。」秦芷芯沒待他說完即刻就把話給接了過來。

靠，他才不知道他是男是女呢。

旁邊的女警察『噗呲』一聲笑出聲來，然後還補刀了一句：「早問你性別你直接回答不就行了嗎？」

「……」秦芷芯無語，誰說警察的工作枯燥無味的，這不挺會找樂子嗎？

「有人舉報你們，說你們涉嫌殺人……而且殺人了還在公共場合大聲炫耀，有這回事嗎？」

「殺人？」秦芷芯聽了這話哭笑不得：「我們手無縛雞之力，我們能殺人嗎？」

「這個好難說的，現在這個社會，殺人不一定要用刀啊？下毒，或者把人推到樓下，亦或者故意制造車禍等等，只要把人給弄死了，或者沒弄死，只是弄傷，都算殺人。」

警察難得那么耐心的給他解釋著。

「我們沒殺人。」秦芷芯非常肯定的回答。

「你沒殺人，不代表你朋友也沒殺人。」警察看著她說：「據舉報人說，你朋友親口說她時常用刀割開別人的肚皮，一個月三分之一的時間都在殺人，有沒有這回事？」

「三分之一的時間在殺人？哈哈哈」秦芷芯一時沒忍住，就在這審訊室里笑出聲來。

「嚴肅點。」警察被她笑得有些生氣，當即提高了音量：「現在，你告訴我，有沒有這回事？」

「有有有，肯定有，要不她怎么回說？」秦芷芯點著頭，笑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兩名警察被她笑得有些懵，這殺人了還能笑得這么開心？這人的大腦是不是有些不太正常？

「那她割了多少人的肚子？又殺了多少個人了？」警察趕緊追問著。

「割開多少人的肚皮我不知道，」秦芷芯一臉無奈的看著男警察道：「不過她應該有記錄，估計要翻開她的記錄才能看得到。」

「天啦，割開人的肚皮還要記錄？這是怕自己記不清嗎？」旁邊做筆錄的女警察驚呼出聲。

「估計是吧，」秦芷芯一本正經的點頭：「她那么忙，不記錄時間長了肯定記不清了。」

兩名警察聽了秦芷芯的畫畫面面相覷了下，然後男警察又問：「那你知道她殺了多少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