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雲雪像是被人踩到痛腳似的,回應這句話都沒什么底氣。
「那我記得五年前,雪姨因為我讀書的事情跟父親吵架,當時父親執意讓我去國外讀書,雪姨不肯花錢,還說什么,如果送我去國外,就跟我父親離婚,可後來我父親還是送我去國外了,到現在,雪姨也沒跟我父親離婚呢。」
「你……」
羅雲雪被秦芷芯嗆得臉紅筋漲,忍不住狡辯著:「當時我跟你父親吵架,夫妻之間吵架說的是氣話。」
「那天你們打我,尤其是秦欣悅編排我,說什么我在外邊被有錢的男人包養,我當時氣不過,也說的是氣話。」
秦芷芯冷冷的道:「這個家里,總不能只允許雪姨你一個人說氣話,其他人連說氣話的權利都沒有吧?」
「……」羅雲雪當即被嗆得說不出一句話來。
而秦欣悅在一邊給自己的母親幫腔:「姐,你不要太過分了,我媽怎么說也是你的長輩。」
「過分?」
秦芷芯冷冷的看著秦欣悅,嘴角揚起一抹譏諷:「秦二小姐不提起這兩個字,我還真忘記了,要說過分,誰能比得上秦二小姐你?」
「我對你做什么了?」
秦欣悅當即就氣急敗壞的喊起來:「秦芷芯,不要以為嫁了陸慕白就可以仗勢欺人,我告訴你……」
「你不用告訴我,我也知道你秦欣悅不好惹。」
秦芷芯冷哼一聲道:「我們剛剛討論的是過分,如果秦二小姐覺得自己一點都不過分,那我不介意把秦二小姐流掉的孩子是林少的一事告訴給妹夫劉正根。」
「你……你血口噴人?」
秦欣悅的臉色當即嚇得蒼白如紙,整個人怒目瞪著秦芷芯,恨不得把她給生吞活剝了。
「血口噴人么?」
秦芷芯嘴角上揚著譏誚出聲:「我有沒有血口噴人,你自己心里沒數么?」
「你……你……」
秦欣悅用手指著秦芷芯,連著你了兩個字,最終卻是沒有把後面的話你下去。
秦芷芯都懶得理她,扭頭看著臉色有些蒼白的羅雲雪道:「這件事情,我可以閉口當不知道,但前提是,我在秦氏百分之十的股份該給我了。」
「秦芷芯,你少威脅我。」羅雲雪被人踩到痛腳似的喊起來。
「威脅嗎?」
秦芷芯疑惑的看向羅雲雪:「雪姨是不懂什么叫威脅吧?要不要幫你查一查字典?」
「你拿欣悅的事情來跟我談股份,這不是威脅是什么?」羅雲雪氣急敗壞的喊起來。
「這是談判的籌碼。」
秦芷芯非常肯定的說:「雪姨雖然一直在家當家庭婦女,但好歹也替我父親去公司上過將近一個月的班,不可能連談判的籌碼都不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