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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時候也換過學校？」陸元灝成功的被她的話吸引，即刻仰頭望著她。

「對啊，」秦芷芯用手撫摸著陸元灝的頭說，我三歲上幼兒園，四歲時跟你著媽媽去海城住，你說能不換學校嗎？

「那你在濱城上學好好的，為什么要去海城啊？」陸元灝不解的問。

「因為……因為我的爸爸和媽媽分開了。」

秦芷芯有些艱難的跟陸元灝解釋著：「當時因為我媽媽要去海城工作，而我選擇跟媽媽一起生活，然後不得已，就只能換幼兒園了。」

「那外公和外婆為什么要分開呢？」

陸元灝表示不理解：「爸爸跟媽媽不是應該生活在一起的嗎？」

「剛剛說了，因為我媽媽要去海城工作。」

秦芷芯自然無法跟陸元灝解釋什么是離婚，只能用去外地工作來解釋。

「哦，原來是這樣啊。」

陸元灝恍然大悟：「就跟你生下我，然後一個人去國外讀書，不到不跟爸爸分開一樣是嗎？」

「……嗯，差不多吧。」

秦芷芯發覺，自己這引開陸慕白的話題有幾分糟糕，好似把自己給陷進去了。

「那你媽媽去海城工作都帶著你，為何你五年前去國外留學卻不肯帶著我呢？」陸元灝當即就不滿的問著。

「……」秦芷芯默。

五年前她壓根都不知道有陸慕白這號人，更別說知道還有個陸元灝好不好？

「是因為你那時不喜歡我嗎？」

陸元灝見秦芷芯不吱聲，有些受傷的問，眼淚卻因為傷心嘩嘩的往下掉。

「不是不是，」秦芷芯見他難過的哭了，即刻用手擦著他臉上的淚痕，有些慌亂的解釋著。

「灝灝，媽媽怎么會不喜歡你呢？當時……你剛生下來，那么小，媽媽一個人在國外讀書，自己都顧不上，自然也照顧不好你，所以……就把你留給了你爸爸。」

「對不起。」

秦芷芯看著陸元灝真誠的道歉：「灝灝，對不起，都是媽媽不好，那幾年沒有陪你，以後……媽媽一定永遠陪著你，你看好嗎？」

「嗯。」陸元灝眼睫毛上掛著眼淚珠子，重重的點頭，然後又直直的撲進秦芷芯懷里，一雙小手臂緊緊摟著秦芷芯的腰。

「媽媽，你不能騙我了，你再也不要離開我了，如果你再離開……我就……我就會難過得死掉的。」陸元灝說著又哭出聲來。

「不會不會！」

秦芷芯趕緊哄著他：「灝灝，以後媽媽不會離開你的，再也不會離開你的。」

「來，拉鉤！」陸元灝伸出自己的小手指。

「這……做什么？」秦芷芯睜大眼睛看著陸元灝伸過來的小手指，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