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以後不想去救不去了……」

秦芷芯趕緊抱緊陸元灝安慰著他，讓一個六歲的孩子去蔡秀琴的鄉下，而且還是參加的葬禮，的確是太委屈陸元灝了。

「灝灝，你這怎么了？」

秦芷芯很快發現陸元灝的腳上有淤青，然後額頭那也有一塊，趕緊關心的問。

「摔跤了唄。」

陸元灝嘟著嘴說，上午跟他們一起去山上，有一處地方太滑了，我沒踩穩，然後摔下來了。

「啊？那嚴重嗎？」

秦芷芯聽陸元灝這樣說，又聊起他的褲管來檢查，好在沒發現其他地方有淤青了。

「蔡秀琴他們不是住鎮上的嗎？」陸慕白在一邊疑惑的問。

其實他從來沒去過蔡秀琴的老家，不過以七年前，他和蘇落訂婚後，有一次蘇落說自己小時候去外婆家玩，然後說到了自己外婆住鎮上，還說她最喜歡那小鎮了什么的。

「蘇落的外婆平時的確是住鎮上的，小鎮也有那么大，但她的戶籍是鄉下的，於是蘇家人就把她埋葬在鄉下，所以葬禮也是在鄉下舉辦的……」

陸慕棉把這兩天在蘇落外婆老家的事情講述了下。

蘇落外婆二十幾年前就搬到鎮上去住了，沒住鄉下了，而她所在的鄉下距離鎮上還有五六公里的樣子。

鄉下的人平日里也都是去鎮上趕集偶爾能看到她，所以對她的情況也不是完全了解，就知道她在鎮上享福，以前她在鎮上還批發一些菜來賣，聽說最近幾年什么都不用做，反正有女兒拿錢養著……

「你有沒有聽人說蘇落的外婆生病，她到大城市來是治病的？」陸慕白聽完陸慕棉的講述問了句。

「這個我倒沒聽人說，因為我照顧陸元灝，跟我說話的也都是些有小孩子的年輕婦女，她們二十幾歲三十歲的，對蘇落的外婆也是非常陌生的……」

「蘇雲澤打電話給大舅媽，他在蘇落外婆的老家聽人說，蔡老太太身前患有癲癇……」

秦芷芯把大舅媽告訴她的情況又給陸慕白說了下。

「癲癇？」

陸慕白的眼皮當即挑了下：「消息可靠嗎？」

「是蘇雲澤傳回來的，他的話不可能有假，但他也是聽人說的，是不是真的他也不知道，畢竟道聽途說的東西，所以需要進一步確診。」

秦芷芯自然知道，聽說的消息不能作為依據，必須得有更多的人證實這個事情的真偽。

「嗯，我知道了，這個消息非常重要，我讓人暗地里去打聽……」

「媽，我在鄉下時交到兩個朋友，有個叫二娃子的告訴我，外曾祖母清明節回鄉下去，當時她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下子抽羊角風，把村里人都嚇死了……」

吃完飯，陸元灝給秦芷芯講述他這兩天在鄉下的趣聞，然後便說到了自己聽來的故事。

羊角風？

秦芷芯聽了這話當即怔了下，這不就是羊癲瘋，書名叫癲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