濱城灣壹號,白雲深坐在沙發上,雙腳長長的擱放在茶幾上,正無比煩躁的時看到安然下樓,趕緊把腳給拿了下來。
「今天是不去參加陸少的訂婚典禮嗎?」
安然看著還坐在那沒動,連衣服都沒換的白雲深問。
「是不想去。」白雲深皺著眉頭道。
「我也不想去,既然你不去,那我就上樓去把身上的禮服換下來吧,穿著勒得腰不舒服。」
安然說完轉身要上樓,卻被白雲深及時叫住了。
「還是去吧,要不老媽會不高興的。」
白雲深起身,看了眼安然身上的禮服微微皺眉:「衣櫃里沒禮服了嗎?怎么穿這件?」
「這件有什么不妥嗎?」
安然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禮服,除了勒得腰有些不舒服,別的都還好,挺合身的啊。
衣櫃里有不少的禮服,都是她結婚前准備的,後來因為和凌風婚變,新郎換成了白雲深,她婚宴上沒去給賓客敬酒,禮服還有四五件都是沒穿的。
「也沒有,就是米白色的,怕你搶了新娘的風頭。」
白雲深笑著說:「不過,無所謂了,想必今天搶新娘風頭的人不止你一個。」
「誒……那我還是去換一件吧。」
安然可不想搶准新娘的風頭,她只想默默的把這個訂婚典禮參加完。
跟著白雲深上樓,拉開衣櫃又挑選了下,然後選了件淺藍色的禮服裙換上,這下應該不會搶新娘風頭了吧。
「你哥訂婚,你准備了什么禮物?」見白雲深還站在鏡子前系領帶,安然佯裝關心的問了句。
「禮物?」
白雲深回頭看了她一眼,然後才把這件事想起:「我們昨晚才到的,都還沒出門呢,我沒准備禮物。」
「……那,總得送一件賀禮吧,空手去不太好吧?」
安然對這些人情往來的事故也不太懂,於是試探著問了句。
「嗯……是應該送禮,可送什么好呢?」
白雲深想了想道:「要不送他一把刀吧,讓他自盡算了。」
「……你正經點好不好?」
安然有些頭疼,白雲深和她結婚後,貌似和之前沒什么兩樣,唯一的區別就是,他現在動不動就霸上她的床。
「那就送一套白瓷的茶具吧。」
白雲深笑著道:「他也就只配我送這么個禮物了,其實我壓根都不打算送的。」
白瓷?白痴?安然總覺得白雲深這廝有些罵人的意思?
不過,無所謂了,反正是白雲深送給陸慕白的。
而陸慕白那人……
嗯,也的確有幾分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