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八章 功虧一簣(2 / 2)

輪回劍典 狼影劍 3854 字 2020-09-14

聖矛爆發出恐怖的聖威,雖然失去了器靈,但是聖器的本能卻還在,隨著這股力量爆發,整個心臟粉碎了,虛空中連一點東西都未曾留下。

蕭戰的身形很快出現在爆炸的地方,著被聖矛絞得粉碎的心臟,他張了張嘴,最終只是嘆了口氣。雖然這正武然似乎掛了,但是他還是有辦法讓其復活的,到時想怎樣還不是由他說了算。不過唯一可惜的就是那件聖器了,只要他能夠掌握,說不定就能讓自己處在先前正武然所處在的那個境界。

搖了搖頭,幾乎是瞬間蕭戰伸手一招,將聖矛抓在了手中,聖矛並未抗拒他的抓攝,因為此時的他一化身成了魔龍族的體質,同自己的那尊分身沒有一絲一毫的區別。

蕭戰下一刻消失在原地,出現在陣法世界中,雖然剛剛血鑽般的心臟破空而去了,但是並未摧毀整個陣法世界,這讓他松了口氣。踏入陣法世界中,此時他的分身將一枚枚詭異的血符給禁錮住了,那死亡濃霧加上紫金族的力量完全將這些血符克制得死死的。

血符非常詭異,哪怕是分身動用了兩種可以克制它的力量,一時間都絲毫奈何不了它。蕭戰身著戰神甲進來了,不過戰神甲此時化為了跟魔龍族聖甲一個形態,從外表來就算是聖武也絲毫瞧不出破綻來。

蕭戰嘿嘿一笑,瞬間就出現在自己分身旁,他著化為一座聖級大陣抵抗著吞噬的血符,笑道:「何必垂死掙扎了,痛快一點的話多好。」

「你是誰?」

血符不斷震動,一道憤怒的聲音在陣法世界中震盪。

蕭戰嘿嘿笑道:「你不是血蒼天的傀儡嘛,難道還敲不出我們兩個身上所穿的聖甲乃是魔龍族至尊的那套聖甲。」

「哼!的確是魔龍族的至尊級聖甲,可是一同出現兩件你不覺得太詭異了嗎?」

蕭戰嘿嘿笑道:「那你說那一件是真的?」

「兩件都是至尊級聖甲,雖然氣息完全一樣,不過本座可以肯定其中有一個應當是假的。能夠幻化其他聖甲的摸樣,如果本座沒有料錯的話,這應當是戰族第一聖甲戰神甲吧。」

蕭戰嘆道:「不愧是血蒼天,竟然僅憑這一點就能猜測出本座的身份來,不知道你有什么打算沒有?」

「就算你有哦至尊級聖甲又能如何,以你的實力根本就發揮出聖甲聖甲的力量來,既然發揮不出聖甲的威力,那你破不了本座這座聖級大陣,因而一切都是徒勞。而且本尊可以告訴你,先前那個正一派的家伙不可能死亡,哪怕你將那顆心臟粉碎了也沒有絲毫的用處。」

聞言蕭戰一愣道:「這是怎么回事兒?」

「嘿嘿嘿!那件聖器雖然只有中品,但是卻非常有名,那可是當年正一派那個老家伙親手煉制,哪怕是毀了,一瞬間就能從過去的時間段復制一個出來。嘿嘿嘿!如果你不馬上就去阻止的話,現在怕是他要逃出這個惡魔淵了。」

蕭戰眼皮一跳,吃驚道:「這件聖器竟然有天賦技能復制的功效,來還真是一個好寶貝啊。」

「嘿嘿嘿!要是讓那個家伙給逃了,將來要將他擒住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蕭戰冷笑道:「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本公子會有辦法對付那個家伙的,至於你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吧。」

「想要本座束手就擒,你認為可能嗎?」

蕭戰忽然笑道:「這座聖級大陣的確是厲害,但是本座會有辦法對付你的。」話音一落,他同分身一道離開了陣法世界,很快就開啟了玄戒,將整個陣法世界收了進去,瞬間就扔到了天空之城內。

陣法世界剛剛出現在天空之城,血符就從世界中沖出,一枚枚血符閃爍著法則的波紋,很快它們合而為一成了一枚血符。這枚血符就是血蒼天的精華所在,它閃爍不息想要探清楚目前所處的環境,但是很快一道恐怖的神識鎖定了它。

血蒼天的意識猛地一驚,這股神識他一瞬間就判斷出來了,是來自聖武。

怎么可能?

還未等血蒼天所有行動,一尊金發碧眼的女子出現在他的面前,那恐怖的聖武威壓讓他心膽巨寒。不知為何,就算是面對一尊真正的聖武,此時的他也未必害怕,但是當到這尊金發女子的瞬間,他的心中有種本能的畏懼,似乎自己最擅長的東西在她的面前將沒有一絲一毫的作用。

金發女子輕哼了一聲,她手中那口巨型聖劍電光火石間斬想了血蒼天所化的那枚血符。「轟」的一聲,血符炸裂了,不是血蒼天不想逃,而是面對聖武的鎖定他沒有一絲一毫的辦法。不過雖然被聖劍斬中,但是血符立時炸裂成無數枚血符,向著四面八方飛遁而去,可是還未等他飛遁出多遠,一只遮天巨手將所有的血符抓攝住了。

血蒼天所化的血符燃燒起來,想要鑽入巨手之中,但是很快他就驚恐的發現,這只巨手的主人竟然是一尊戰偶,那一瞬間他明白自己為何面對金發女子時會有種本能的恐懼了。

金發女子冷冷一笑,她了一眼那個陣法世界,抓住血蒼天所化的血符就消失在原地。

……

惡魔淵雖然在不久前發生了異常驚天大戰,但是一切都顯得異常的平靜,濃郁的邪惡之氣彌漫在整個空間內,不時的傳來一聲聲怪嘯,讓人毛骨悚然。

驀地,一道璀璨的光芒亮了起來,很快一顆血紅妖異的心臟從一道洞開的時間之門中沖了出來。在虛空中停頓了片刻,血紅心臟忽然一顫,下一刻就想著惡魔淵的入口飛遁而去,可是還未等其飛出,就到一個女子向著惡魔淵的深處而去,一瞬間血紅心臟停了下來,向著女子中去。

「穎秀小姐,馬上離開這里!」

這個女人就是正穎秀,到血紅心臟她似乎吃了一驚道:「你是武然?」

「穎秀小姐,快點離開這里,魔龍族的高手潛入了惡魔淵,極有可能還有戰族的高手,咱們馬上出去,將這里給封鎖了。」

正穎秀眸光一閃吃驚道:「魔龍族跟戰族這是怎么回事兒?」

「此時根本就不是說話的時候,穎秀小姐咱們還是離開再說吧。」

血紅心臟閃爍著妖異的血光,詭異之極。

正穎秀遲疑道:「可這里是惡魔淵啊,你們可是封印了戰族的聖武,要是讓戰族的人潛入其中那該怎么辦?」

「這的確是一個麻煩,但是現在弟子肉身受損,根本發揮不出應有的威力來,一切還是等弟子恢復了肉身在說,到時弟子定有辦法收拾他們。」

正穎秀僅僅猶豫了片刻就點頭答應了,不過臨走時她開口道:「剛剛然峰回來了,穎秀正想跟武然說一聲了,沒想到就發生了這種事情。」

「什么?」

血紅心臟劇烈一顫,正武然的聲音很是激動的道:「真的是然峰少主回來了?」

正穎秀笑道:「穎秀就是想要過來通知一聲,沒想到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哈哈哈!穎秀小姐不用將這等小事放在心上,只要本座能夠將你跟然峰少主帶回天界,這次下界就算是值了。」

正穎秀臉上露出了擔憂神色道:「肉身毀了,不知道大人想要恢復容易嗎?」

「這個穎秀小姐不用太過擔憂,有了這件聖器在,弟子要想復原並不是一件太過困難的事情,不過只是非常的麻煩,畢竟弟子的血肉都被那個魔龍族的高手給毀了,想重塑一尊肉身出來而且還要回復巔峰境的力量有些困難。」

正穎秀神色憂慮的道:「那不知道穎秀有什么可以幫忙的?」

「這個嘛?小姐乃是台上大長老的曾孫女,如果能夠賜予一滴血肉,弟子想要復原將事半功倍,同時一旦恢復巔峰境界,還有可能繼承來自祖師爺的天賦技能,只是……」

正穎秀笑道:「只要能夠給予幫助,穎秀一定會竭力相助的。」

「真是太感謝穎秀小姐了,今後弟子定是為穎秀小姐馬首是瞻。」

正穎秀含笑點頭道:「現在的事情非常需要你,如果只是穎秀一人根本沒有辦法應對即將到來的事情。」

很快一人一顆心臟消失在惡魔淵中,而惡魔淵也很快被封印了。回到了聖山,正武然並未離開忙著復原肉身,而是親眼見了一趟蕭戰所化的正然峰,當他到的一瞬間,只剩下心臟的他徹底失態了。

「不可思議!太不可思議了!然峰少主修為尚未突破到齋武竟然就獲得了天賦技能『復制』,這實在是讓人難以自信。以弟子這么多年來的見識,還從未見到有過任何的聖子跟聖女能夠做到這一點,少主不愧是祖師爺的玄孫,要是消息傳回天界,怕是整個門派都會震動。」

蕭戰很是驚訝的盯著懸浮著的血紅色心臟,吃驚道:「這是怎么回事兒?」

正武然這時才嘆道:「這事說來就話長了,眼下需要做的就是等弟子恢復肉身,到時在想方設法徹底將惡魔淵給封印了,只等天界的高手降臨之後,再將那兩個家伙一打盡。」

蕭戰點頭道:「那不知道使者要恢復肉身,我和穎秀有什么可以相助的?」

血紅色心臟一陣閃爍,好一會兒正武然才道:「弟子的復原倒沒有什么太過麻煩的事情,穎秀小姐已答應賜予一滴血肉,好讓弟子快速復原。」

蕭戰驚訝的道:「為何讓穎秀賜予一滴血肉?」

「弟子跟穎秀小姐同出一脈,她的血肉對於弟子有很大的幫助。」

蕭戰詫異的道:「那不知道本公子的血肉也適合了?」

血紅色心臟一顫,有些激動的道:「如果是然峰少主的自然更好了。」

蕭戰笑道:「能夠幫助使者,本公子倒也可以提供一滴血肉。」

「太好了!今後等弟子復原了,定當已來為少主馬首是瞻。」

蕭戰笑道:「這個好說,雖然本公子是祖師爺的玄孫,但畢竟一直是在下界長大的,從未見過祖師爺,將來進入天界,如果沒有動情況的人在一旁指點,寸步難行啊。」

正武然現在非常激動,他知道蕭戰所化的正然峰雖然修為還未突破到齋武,但是僅憑他還未踏足齋武就能獲得本源天賦技能就可以出來,他的天賦跟血脈精純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地步,將來的成就絕對不可估量,一旦進入天界肯定會受到重點栽培,如果能夠得到祖師爺的接見,身份怕是更為貴不可言。

正武然雖然作為使者被下派到下界,但是他的修為畢竟未曾晉升為聖武,在天界向他這樣的族人實在是太多了,根本不會受到重視。正一派中雖然修為重要,但是血脈也更加的重要,哪怕將來他的修為更上一層樓,也無法比得過那些直系血脈的弟子,只要能夠跟在蕭戰跟正穎秀的身邊,將來就等若有了做靠山。

有了這種想法,正武然對於蕭戰跟正穎秀愈發的尊敬了,很快三人就進入到了正一界中,只剩一顆心臟的正武然立時忙碌著去准備復原肉身了。

正穎秀確信正武然離開之後,嘆道:「真沒有想到,這顆血紅心臟竟然能夠完好無損。」

蕭戰笑道:「他沒死也好,但省去了本公子無數的麻煩。」

著一臉笑意的蕭戰,正穎秀好奇道:「然峰似乎有什么辦法應對眼下的情況?」

蕭戰笑道:「我想過了,用『魔種』非常不妥當,這個家伙如今不是打算效忠與你我嘛,對於我們這等存在,空口無憑,只有立下誓言才行,到時只要稍稍動一動手腳,他就真的要對我們馬首是瞻,唯命是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