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阿言,你有了?(1 / 2)

吃完飯後,既然乖寶回來了,他自然要帶乖寶去爺爺那邊一趟,顧墨襲去取車,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湛言接起電話:「寧原,幫我去十里坡外的廟里把一個叫李寧真的女人給我綁到皇夜,晚上,我過去。」

「乖寶,上車。」

湛言上了車,這是她第二次來顧家老宅,因為顧老爺子她對這里印象不錯。

「媳婦,你昨晚和爺爺說了什么?墨成和我說你和爺爺大吵了一架?」湛言臉色有些擔心,她怕顧老爺子因此對他有芥蒂。她是真的喜歡顧家人。

顧墨襲忍不住一笑,摸摸她的臉,「乖寶,別擔心,我和爺爺沒什么,你也知道墨成一向說話不靠譜。聽他的話,簡直自找苦吃。」

湛言偷笑:「墨成有你說的那么不靠譜么?」

「乖寶,不許再提其他男人。」哪怕那個男人是他親生弟弟也不許。

湛言歪著頭笑而不語,這樣的生活真好!

兩人到了顧家老宅,湛言見到顧老爺子乖巧的喊了一聲。

顧老爺子看著眼前的這個大媳婦,眼底復雜,不過這大兒媳的品性他是了解的,墨襲的眼光他從不懷疑,他現在是越來越擔心墨襲是否能拴住這個媳婦,以他過來眼的眼光,她絕對不是一般人。他絕不希望他這個優秀的孫子收到一點傷害。

「阿言,過來陪爺爺下下棋。」然後轉頭道:「墨襲,你去幫我書房找本有關下棋的書過來。」

墨襲也知道他爺爺是想支開他與乖寶談些什么,心底有些不放心。

顧老爺子看他那妻奴樣,忍不住拿了顆棋子朝他身子扔了過去,「快去,阿言在我這,你還怕我怎么對她?」

「爺爺,是。」墨襲看了一眼他乖寶,才慢吞吞的離開。

顧老爺子和阿言兩個一共下了三盤棋,阿言勝了兩場和了一場,「爺爺,我贏了。」

「哦?阿言,這棋藝進步了啊!這都把爺爺給贏了。」

「爺爺,今天只是我運氣好,您也不差,多虧了您讓了我。」

顧老爺子呵呵笑了起來:「阿言,我們再來一盤。」

「好,爺爺。」

其實下完棋後,顧老爺子這個心里更是復雜了,這個孩子絕不是普通人,聰慧非常人一般,一點就通,舉一反三,更重要的是太過隱忍,對敵人狠對自己更狠,寧願自損傷亡也要拼個輸贏,若是個男孩絕對是個人物。

「阿言,你覺得墨襲如何?」

湛言一愣,顯然不知道顧老爺子怎么會問這個問題。頓時脫口而出道:「媳婦很好!」

顧老爺子見阿言嚴肅著小臉,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阿言,以前爺爺一直覺得墨襲太過淡漠缺了人情味兒,總綳著那張臉,也不說話。如今爺爺才知道爺爺錯了,墨襲不是沒有感情,而是沒有遇到那個對的人,阿言,墨襲那個人太重感情,認定了一個人,就絕不會變心。你懂爺爺的意思么?」

湛言哪會聽不懂顧老爺子的意思,「爺爺,你放心,這輩子我只認定了媳婦一人。」

顧老爺子松了口氣,拍拍她的肩膀,「阿言,幫爺爺倒杯茶。」

「好。」

顧墨襲下樓就見他乖寶和爺爺眉開眼笑的聊天,頓時心底有些不是滋味,在他面前,他乖寶可都沒有那么開心對他笑過。

顧老爺子見他這孫子臉色有些不好,知道他又是吃醋了,白眼一翻,忍不住故意道:「阿言,若是墨襲對你不好,盡管和爺爺說,爺爺這里還有其他備用人選,一個個給你挑。」

「爺爺。」顧墨襲眉頭緊緊蹙起,「乖寶是我的。」

「給我滾,我和阿言還得談些事情。」顧老爺子看著他一手養大的孫子如今竟然變成個妻奴。心里正不爽著。

「阿言,下次爺爺大壽給你多介紹一些…。」

話還沒有說完,顧墨襲立即打斷,面色依舊冷峻,一副運籌帷幄:「爺爺你不想要孫子了么?」

顧老爺子白眼一翻:「見你搗鼓了這么久,也沒見我一個孫子蹦出來。」

噗!的一聲,湛言見她媳婦僵硬的臉忍不住笑了出來。

「爺爺,說不定你的曾孫子現在就在乖寶肚子里。」顧墨襲說著模擬量可的話給人無限遐想。

什么?顧老爺子眼睛瞪大突然起身,桌上的茶水差點掉在地上,「你…。曾孫子?阿言,你有了?」

阿言臉色一囧,剛要開口解釋,顧墨襲直接把人給扛著出門了,氣的顧老爺子忍不住破口大罵,這臭小子根本就是吊他胃口,他還沒問清楚阿言是不是有了。一想到曾孫子,臉色忍不住笑開花,最好阿言爭氣些,多給顧家開枝散葉。

「媳婦,我還沒有懷孕。」湛言現在有些苦惱,自從昨晚過後,眼前這個男人就認定了她肚子里有了寶寶,要是沒有怎么辦,那不是白開心了一場,而且她不忍讓爺爺和爸媽失望。

「遲早會有。」顧墨襲無比淡定甩了這句,「乖寶,以後我們多努力努力就有了。」

湛言忍不住笑了,眉眼彎彎,褪去冷厲變得柔和,精致的五官更加凸出,「好。」如果是她與她媳婦的寶寶,她都喜歡。

顧氏集團

「大少。」方棋恭敬站在身後。

「如今李氏資金緊缺,李天震必定會出售部分股票,你乘此機會將李氏部分的股票收集起來。」

既然李氏敢傷他乖寶,那么就必須付出代價。

「是。大少」

皇夜總統包廂

「少爺,那個女人在里面。」寧原恭敬道。

「帶我進去。」

湛言一進去就看見李寧真衣衫襤褸昏迷在地面上,雙頰紅腫像個包子,十幾個手指印印在臉頰上,額頭撞的發青,臉色慘白的嚇人,身體上下沒有一處完好都是淤痕顯得觸目心驚,下身流著血,看來某處是有些過度使用了。

端坐在沙發上,湛言臉色很淡,她從來不知道心軟為何物,「把人給我用水潑醒。」

「是,少爺。」寧原吩咐其他保鏢用冷水將她潑醒。

李寧真迷迷糊糊的醒過來,身上痛的厲害,睜開眼看到湛言,突然想到什么,一臉扭曲猙獰凸著眼珠子盯著湛言嘶聲裂肺的罵了起來:「賤女人…。你不得好死,賤女人…。你竟然那么對我,我不會放過你,絕不會放過你,你個賤女人……我要你去死…。」

李寧真掙扎的爬起來,她一生都給這個賤女人給悔了,這個狠毒的女人竟然讓人強了她,一想到昨晚,那是她一生的噩夢,賤女人…她要殺了她,她要和他同歸於盡,她要讓她全家不得好死,長指甲掐著掌心都出血了,她一定要讓她嘗嘗被人強的滋味……。

寧原見這個不自量力的女人竟然敢侮辱他的少爺,頓時眯起眼,抬腳把她直接踢出幾步遠,李寧真慘叫一聲,渾身痛的厲害。若不是這個對少爺還有些用處,他絕對直接殺了她。

李寧真瞪大凸著眼珠子直直瞪著湛言瞧,那眼珠子仿佛都要爆裂,一臉猙獰的厲害。「賤女人…。你敢動我…。我要我爸殺了你…。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

湛言臉色沒有絲毫變化,對上她一臉陰毒的樣子,似笑非笑:「是么?李家現在還是你的靠山啊,那我就看看若是這李家倒了,你還能靠誰?」

李寧真抬眼突然瞪大眼睛盯著一屋子的保鏢瞧,臉色驚慌,這個賤女人…。她要干什么:「你…。你…。要對我家干什么,蒙湛言,你敢……我就算是下地獄也要拖著你。我爸…。她一定會殺了你的……。」

「哦?下地獄么?」湛言突然起身,一步步逼近,李寧真忍不住爬著往後退,這個女人就是個魔鬼…。她突然真的怕是…。不,她不能怕這個女人,這個賤女人…。搶了她的墨哥哥…。她一定要殺了她。

湛言走在她幾步處突然停下腳步,一腳踩在她臉頰上,「幾年前我早已經下過一次地獄,這還是拜你們李家所得,這李寧緋是個惡心的女人,沒想到她妹妹也不讓堂皇,這李家可真是不錯啊,我,蒙湛言這一生還真沒有栽什么大跟頭,沒想到竟然在你們李家這里狠狠的摔了一個跟頭,你說,我要怎么對你們李家呢?」

「你敢,賤女人…。你敢,我爸知道了…。他不會放過你的…。」李寧真眼中驚慌閃過,不會的,不會的,這個女人不過普通人,怎么斗得過李家,她一定要她爸把她給殺了。

「知道我第一次殺人是什么時候么?」湛言的聲音輕的厲害,卻平白讓人毛骨悚然。

湛言看了眼臉色慘白如紙的李寧真笑了,:「十歲的時候。你想不想知道那人是怎么死的?」眼眸寒意乍然一閃,自顧自的說道:「我讓人把他全身的骨頭一根根的敲碎,拆了他的骨頭讓他活活痛死,這還真是個不錯的游戲,李家二小姐,你說呢?」

李寧真不敢置信臉色白的幾乎透明,眼底再也沒有之前的強硬,眼底盡是一片恐懼,眼眶轉著眼淚,拼了命的想往後挪,眼珠子瞪了出來:「你滾…。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我爸…。會來救我的……你給我滾…。」爸,你在哪里……。快來救真兒快來救真兒…。

「這就怕了,李家二小姐也不過如此,比起你爸做的,我可是遠遠不如他心狠手辣啊!」湛言眯起眼,只要一想到那五年她是怎么從監獄里過的,她就恨不得活活拆了那個男人…。

「我這手上早就沾了不少的血,多一兩條人命,我可真是不放在心上,李家二小姐你說呢,你說我要不要先送點見面禮給李父瞧瞧呢?」

「你……。你…。想干什么……你個瘋子……惡毒女人…。你敢殺人…。殺人是犯法的……。」李寧真怕了,雙眼絕望,她現在是真的後悔惹上這個女人了。這個女人一定會殺了她的…。爸快來就真兒…。爸…。

湛言收回腳,命令道:「來人,給我把她的手剁了,送去李家,讓李家好好樂樂。」

李寧真一聽到她的話,嚇的整個人差點沒暈過去,不,這是犯法的事情,她一定不敢的,這個女人不敢的:「你個魔鬼…。賤女人…。滾…。滾…。」

「是,少爺。」

「救命啊…。殺人了…。救命啊…。」她怕了…。李寧真一臉鼻涕眼淚流出來,趕緊爬過去,扯住湛言的腳:「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放了我。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哦?不敢了?」湛言氣勢一變,渾身上下透著一股邪意,眼底的寒意掩不住,挑起她的下巴:「這就不敢了?我可是昨天聽你和那些人商量要讓我生不如死啊,你說我怎么可能把一個想讓我生不如死的人給放了?對敵人的仁慈便是對自己的殘忍,你說我有這么傻么?」踢開李寧真,冷下臉道:「把人給我拖開,該怎么做就怎么做。」

「是,少爺。」

「把人拖下去。」寧原吩咐保鏢。

「不要…。不要…。蒙湛言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會遭到報應的…。滾…。滾…別碰我…。」

李家老宅

楊母本想著今早喊李寧真起來,剛到李寧真卧室,就見她被子床鋪疊得好好的,倒像是一晚沒動的樣子,楊母心里有些不安,立即問了幾個下人,見他們一個個搖頭說沒有見到李寧真,楊母頓時差點暈了過去,趕緊打電話給李父。

「到底又怎么回事?」李父臉色不耐問道。現在公司由於運營不當,資金緊缺,再加上顧家施壓,其他同行立即轉了風向,不再與李家合作,李家現在是步步為艱,完全陷入經濟困境。

他現在操心公司還要操心家里,楊母一有事情也沒主見,除了哭就會找他,李父心底煩躁,這個小女兒真是給他慣壞了,怎么就不懂事一點呢?

「天震,真兒不見了…。」楊母說著說著又要哭了…。

李父真的是煩了,怒道:「她一個大人還能跑到哪里,不是去了酒吧就是別處,你也不用急了,過不久沒錢了,她自己會回來,好了,我現在忙著,不說了。」

「天震,可是真兒昨晚一晚都沒有回來啊,真兒可是我們的女兒啊,難道你就一點不疼她么?」楊母說到這里也有些怨氣,他現在心底就只有公司那些破事,她的真兒要是真出事了怎么辦…。楊母現在是越想越急。

李父聽見楊母的埋怨火大了,大吼:「你這個女人一天到晚呆在家到底干什么去了,一個女兒都看不好,除了哭,還是哭,你看看你到底會做些什么?人沒死,別來找我。」說完就掐斷電話。

楊母現在是完全瞪大眼睛不敢置信,這是以前那個對她疼惜溫柔的男人?楊母現在心里的火氣也上了,那可是他的親生女兒啊,他就這么放著她女兒不管?

楊母氣的沖到李氏公司。推開李父的辦公室,倒是李父被突然沖進來的楊母給嚇了一跳,趕緊把懷里的女人給推了出去,楊母震驚盯著這一幕,她怎么也沒想到他竟然出軌了,盯著眼前這個面容年輕,貌美的女人,楊母氣的瘋的,沖過去扯著那個的女人的頭發就打。

「你個狐狸精…。竟然勾引我丈夫…。狐狸精…我要打死你…。」

另外一個女人自然也不會被動的等著打,楊母不停撓著那女人的臉,那女人就扯著楊母的頭發,兩個女人抱成一團滾在地上打,李父看著平時文文靜靜柔柔弱弱的楊母這下可是真的瞪大了眼睛。

「好了沒有,趕緊放開。」幸好辦公室的門關著,李父生怕人過來被看到,若是真被看到,他這張老臉還真是沒有了。

楊母氣的冒煙,頭發披散著,整個臉都扭曲了,「李天震,你就是這么對我的么。我的真兒失蹤了,你竟然還有心情和這個女人調笑,你對的起我么。」

楊母打的不過癮,這下扯著李父又拼了命的捶打,楊母這下力氣可大的厲害,完全沒有平時的柔弱,李父被打的全身痛死了,一把推開楊母,給了她一個巴掌:「好了沒,現在清醒了吧!給我馬上滾…。」

「天震,我…。好痛……真的好痛…。」現在被打的女人裝著柔弱靠在李父懷里,李父看著眼前楚楚可憐的女人,心口一柔,立即輕聲安慰了起來。

楊母見李父竟然完全無視她與那個女人調情,簡直根本沒有把她放在眼里,氣的呼吸一岔,差點直接昏倒。

「李天震,你這個混賬……李天震,你對的起我么…。我的真兒現在下落不明,你竟然還有心情和這個女人調笑,李天震,要是我真兒有什么事情,我不會放過你們這對狗男女的……」

「李總有你的快遞…。」門外一個秘書敲門說道。

李父聽到門外的聲音,頓時恢復臉色,神色有些疑惑他什么時候買了快遞他自己怎么不知道?「拿進來…。」

門外的秘書推開門把包裹放在桌上。

李父凝神問道:「誰寄過來的?」

秘書臉色也茫然,剛才他也沒看清楚那個人的樣子,趕緊道:「李總,我也不清楚,那個人帶著帽子我看不清他長相。」

李父臉色嚴肅了起來,楊母看到李父面色嚴肅,立即急急問道:「是不是真兒有消息,說不定這就是真兒寄過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