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甜蜜懲罰(1 / 2)

湛言以為她媳婦把她扔在床上就會撲上來,低頭看了自己只裹著浴袍,白皙的肌膚青色的血管隱隱可見,浴袍只裹在胸口,浴袍衣擺直到大腿根,被她媳婦一扔,浴袍微微敞開,春光泄露,可可沒想到她媳婦眉頭微挑深邃的眸子看了她一眼,然後轉身進了浴室。

湛言視線緊緊盯著緊閉的浴室門口,嘩啦啦的水聲落下,她媳婦在洗澡?突然想到她媳婦剛才抽了煙,知道她不喜歡煙味所以去洗澡了,想到這里,湛言心口暖呼呼的厲害,還是她媳婦最好了,不管怎么樣,她一會一定得誠心的和她媳婦認錯。

十分鍾後,浴室的水聲關了,湛言從來沒感覺過著十分鍾有一種度日如年的感覺,手心有些冒汗,心里緊張的厲害,這種感覺就像是第一次和她媳婦做一樣,一會兒她媳婦不會不理她了吧,她現在有些後悔了,早知道至少要小睿或是言寶小瑾其中一個留下來陪她也好。

湛言躺在被子里七想八想,沉穩的腳步緩緩走進,她知道是她媳婦過來了,被角被掀開,旁邊原本冰涼的床微微陷下去,一陣秋季的寒意冷不丁讓她打了個顫。這秋天白天溫度還是很熱的,到了晚上風有些大,溫差有些大。

湛言眼巴巴看著她媳婦側身背著她躺著,昏暗的燈光下,她只能看到她媳婦半邊的輪廓,還是那么漂亮的緊,伸手想去碰她媳婦,可突然缺鼓不起勇氣,今天她知道是她魯莽了,只不過她覺得她一個人能夠對付陳南,她槍法好,就算那個陳南身後有十幾個保鏢,她也能夠應付,這種情況她又不是沒有遇到,只不過今天那個秦若凡竟然用西語威脅她,要是其他人,她可以冷下心不管,可是西語不是別人,是從小長大的朋友,親人。

而且以前她從來只有靠自己,哪怕再危險再困難也只有靠自己,有了她媳婦,她還是想靠自己,卻沒有想過她媳婦的感受,設身處地換位思考,若是今天那個在危險下的是她媳婦,恐怕她也會生氣。

沒過幾分鍾,身旁均勻的呼吸聲傳來,湛言瞪大雙眼不敢置信她媳婦竟然這么快睡了。整個身子向前貼緊,手輕輕握著他的胳膊,輕輕喊了幾聲,只是回應她的是這深秋的寒意。

湛言縮了縮脖子,只覺得更冷了,她媳婦是打定主意不理她了,眼睛一閃,咬咬牙,有些溫熱的手探入她媳婦浴袍內,浴袍頓時松松垮垮,估計只要他翻個身直接散落在床上了。

顧墨襲察覺到胸口有些溫熱柔軟的小手,眉頭微微蹙了起來,繼續閉眼沉默。

湛言見她媳婦眉頭微蹙的樣子,有些心疼,撫著他的額頭,冰涼的唇輕輕貼在他額頭上,這還是她第一次吻她媳婦的額頭,吻了額頭又覺得不夠,繼續往下,高挺的鼻梁,漂亮分明的薄唇,因為她媳婦是背對著她的原因,她伸長脖子吻的有些酸,見她媳婦久久不回應,頓時有些失落,怔怔出神,只不過她分心的時候,嘴上的動作是聽了,手卻無意識的往下探,隨著一聲低沉的悶哼的聲音,手被一雙大手握住不動。

湛言此時也趕緊到自己碰到不該碰的,雖然她與她媳婦身體親密不過無數次,可每次都是她媳婦主動,沒想到她手竟然碰到那里,頓時耳根一熱,想縮回手,手被那雙大手固定握住,溫熱的溫度傳到她心間,心口頓時被燙了一下。眼眸突然對上那雙清明深不見底的瞳仁,湛言一愣,愣愣喊了一聲:「媳婦!」說完這兩個字,腦袋一片空白,不知該說些什么。

顧墨襲目光落在他乖寶精致的小臉上,巴掌大的小臉白皙,隱約可以看到跳動的青色血管,他怎么看怎么覺得他乖寶就像是他捧在手心的易碎品,怎么捧著也怕摔了,恨不得時時揣在懷里,盯在自個兒視線了里。可今天他乖寶竟然為了其他不相干的人,把自己陷入危險,她有想過他和言寶小睿與小瑾么?

一路出來他的心是冰涼的,雙腿是軟的,他顧墨襲從來沒有怕過什么,可是面對眼前他放在心窩的人,哪怕她一個動作,他心口都要跳動一下。

他乖寶究竟知不知道她隨意一個舉動,都能牽扯到他最深的心窩。四年前那種他乖寶離開的痛苦似乎重新將他淹沒。看著這雙透亮帶著討好的眼眸,他想狠下心用力懲罰,可視線以落在那張白皙的小臉,他整個冷硬的心窩暖了,柔了,他寧願傷害自己也不願傷害他乖寶。粗糲的指腹撫著這張白皙的小臉,深沉的眸子柔軟一片,薄唇抿著,繼續沉默就這么看她。

湛言對上她媳婦復雜深沉的眼眸,心里還心虛著,根本沒想到她媳婦已經在心里彎彎繞繞想了那么多。右手被大手裹著不動,連抽開也沒辦法,特別是她左手單獨撐在床上,保持這個姿勢有些久,手臂都有些僵硬。「媳婦!」聲音軟濡,顧墨襲聽到他乖寶的聲音,心里軟的一塌糊塗,大手輕輕一拽,湛言整個身子直接撲倒在她媳婦身上,她還能聽到她媳婦溫熱的呼吸。剛想起身,另一只大手握住她的腰,聲音依舊冷漠低沉有力:「繼續!」

繼續?湛言一下子反應不過來,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只見那雙大手放開她,眼眸眯起:「不想?」低啞的聲音怎么聽怎么聽不出情緒。

湛言感覺到他媳婦手已經松開,趕緊搖頭,把她媳婦的手重新放在她腰間,埋頭低頭啃著她媳婦的雙唇,一邊還不忘含糊解釋:「繼續,繼續,我繼續!」她媳婦好不容易肯理她了,她肯定要繼續。

小舌撬開她媳婦的牙關,只不過墨襲似乎與她作對似的,幽幽的眸子盯著她看,牙關緊閉。湛言再接再力,繼續努力,終於探入他口內,小舌學著她媳婦的樣子,四周掃盪一遍,等結束有些氣喘噓噓了。

顧墨襲視線落在他乖寶白皙酡紅的臉頰,腦袋瓮聲作響,昏暗的燈光下,那雙眼濕漉漉透著小心翼翼的討好,怎么看怎么可愛,完全褪去平時的清冷,特別是雙唇有些紅腫,潤著色澤,粉嫩漂亮的驚人。頓時覺得渾身熱血沸騰,喉節微動,口中干渴一片,渾身火熱就像是在熱火中烤。幽深的眸子顏色變深,瞳仁一轉。

湛言見她媳婦中有與反應的樣子,終於舒了一口氣,看來她媳婦還是對她有感覺的。唇角一勾,喘了口氣。只不過這氣還沒有喘幾下,那張大手猛的按住她的後腦發了狠的往她唇上啃,湛言只覺得唇被咬的都痛的麻木,勾、纏、攪,唇舌相纏,她還能聽到她媳婦吞咽的聲音,口中的津濾仿佛被吸光,她有些渴,剛想開口,對上那雙幽幽冒著火光的眸子,突然說不出口了。過了將近五分鍾她媳婦才放開她,湛言喘氣喘的厲害,再看她媳婦臉不紅氣不喘的樣子,瞪大眼睛瞧。她媳婦吻技簡直如火純青了。

「媳婦!我錯了。」湛言干渴的厲害。

粗糲的指腹磨著他乖寶粉色的唇,眼眸波瀾不驚,沒有絲毫波動,湛言見她媳婦沒有動作,還是覺得渴的厲害,掀開被子就要下床。

幽幽的眸子緊緊一縮,大手突然握住他乖寶的手,直接把人扔在床上,他控制著手中的力道,生怕他乖寶被他捏痛。然後身體一番直接壓在他乖寶身上,低沉的聲音響起:「想去哪里?」

溫熱的呼吸噴在她耳側,湛言看著這雙眸子突然緊張的厲害,支支吾吾:「喝水。渴!」然後身上的人翻身而起,他身體矯健,昏暗的燈光下就如同矯健霸道的獵豹,優雅天成。

手里握著什么柔軟,湛言低頭,手上握的不就是她媳婦身上的浴巾?她媳婦光著身子給她倒水?然後沉穩的腳步聲就像是踩在她心間。湛言怔怔盯著她媳婦的身子瞧,臉上沒有絲毫害羞之意,手握著浴巾給他看:「媳婦,你忘了這個。」

「乖寶,我的身子你看的還少么?」顧墨襲坐在床沿把人直接撈起坐在他膝蓋上,抿了一口低頭直接堵住他乖寶的唇,

湛言渴的厲害,觸到水源,用力吸允,直接把她媳婦口中的水全部喝完,抬眼看了她媳婦一眼,顧墨襲立即會意:「還要?」

湛言趕緊點頭。然後看著那個身影再次走過來,抿了一口直接低頭再次堵住她的唇,湛言也沒覺得怎么樣,咕咚咚的喝完,然後抬眼就見她媳婦原本冷峻的臉上帶著促狹的笑意,想到自己剛才的動作,耳根偷偷紅了起來:「媳婦,你原諒我了?」

話音剛落,顧墨襲斂起笑意,恢復原本嚴肅的面容,不管怎么樣,今晚可要好好冷冷他乖寶,給她一個教訓。

「睡覺!」顧墨襲直接把人撈在床上,呼吸均勻竟然閉眼睡了過去,湛言不敢置信怔怔看著她媳婦看了一個晚上,她剛才明明感覺到她媳婦也想要她,明亮的眼眸頓時黯淡下去。

第二天,湛言醒來的時候,看了一下牆上的鍾表已經八點了。身邊的人影早已經不在了。穿上衣服,赤腳踏進陽台。抬眼看著窗外的景色。

「領主,我們什么時候出發?」這段時間,東南亞毒梟亞龍明顯打著幫陳幫的號對他們亞麻黑手黨動手,西南一帶地盤被吞,而且對他們加以挑釁,再忍下去,他們就不是人而是神了。就算亞龍在東南亞毒品一帶獨大,也未免太過張狂,不給他一個教訓,他們這心里的口氣都咽不下去。

「五天後。」

「是,領主!」丁明落恭敬道。五天後,這么匆忙,領主不會還沒有和夫人說吧,丁明落吞吞口水:「領主,夫人那邊?」要是夫人可以和他們一起去,對於他們絕對是如虎添翼啊!

顧墨襲冷眸一掃,丁明落立即閉嘴,捂著小心肝,算了,他還是不要去觸他們領主的矛頭了,那簡直就是老虎拔毛,「是,是…領主!」

「讓流島來的人進來!」

「是!」

丁明落退下,讓候在門口的人進去。

俞淵寧怎么也沒想到她竟然這么快有機會出島,而且還能陪在領主身邊,只不過這高興勁還沒過去,就聽見其他談領主已經有了女人,而且那個女人就是小少爺的親生母親,俞淵寧心口絞痛。突然想到之前流島上宮寒對她說的:領主可有了其他女人,你以為他會看你一眼么?他愛的可是那個女人,那個女人一天不除,你就一天不能靠近領主!要是領主知道你喜歡他,我的下場就是你將來的下場。

作為全球排的上號的殺手,俞淵寧她的高傲決不能讓她輸給一個普通女人,就算那個女人幫領主生了小少爺那又怎么樣,流島的主母的位置輪不到一個普通女人來坐。跟著領主,注定過著刀尖舔血的日子,要是那個女人看到這些,還不嚇的後退?

至於宮寒那個女人,她承認這個女人非常有心機,絕對是個難纏的情敵。這四年,她靠著混跡男人的表面接近領主,雖然她被領主逐出流島了,可她依舊是宮家大小姐。可是宮家也絕對不可小覷,別人可能不知道宮寒那個女人,她可清楚的很,太會偽裝,陰毒詭計心機深不見底,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眯起眼,眼底精光閃過。

俞淵寧一進門,眼眸視線灼熱落在那個筆直站在落地窗前的高大如神邸的男人,雙眼痴迷,眼前這個男人是她的命,是她這一生的信仰。

明亮的陽光散在他身上,仿佛鍍上一層金,只見他轉身,滿室春笙,讓人眼底驚艷,她一直知道他們領主長得驚艷漂亮,憑著那張臉也能讓所有女人趨之若鶩。一想到那個女人能夠陪在這樣的領主身邊,俞淵寧唇邊苦澀。若是可以,就算讓她陪他一夜之後死去,她也願意。

顧墨襲冷光一掃,俞淵寧眼底蒼白,立即低頭,除了他乖寶,在他眼中,其他女人與男人根本沒有性別之分,只有有價值或是沒有價值。眯起眼,眼底深處厭惡,他討厭除他乖寶的女人近身,更討厭女人用驚艷痴迷的眼神看他。若不是她有些實力,他絕對直接把人處理了。他的心是冷的,這輩子除了他乖寶,其他女人再入不了他的眼。

「領主!」

眼前這五位都是流島數一數二的殺手,顧墨襲眯起眼:「你們五個留下來保護夫人與小少爺們!」

俞淵寧臉色慘白,心底不甘心:「領主,屬下想隨您一起去東南亞。」她好不容易出來為的就是陪在領主身邊。

眼底的寒意迸發,眼眸一厲,顧墨襲冷漠:「你敢質疑我的決定?」

俞淵寧身子一顫,臉色頓時失了血色,一旁的幾人也算是一起從流島出來,怎么樣也有些交情,紅鷹最先開口:「領主,淵寧也只是想多出些力,絕沒有膽子質疑領主。」

顧墨襲冷光落下,俞淵寧身子一顫,趕緊道:「屬下不敢!」

「切記,若是京內發生什么事情,立即通知我。」

「是,領主!」

「若是,夫人與小少爺們出了什么事情,別怪我心狠手辣。」如今他對陳幫動手,陳南恐怕很可能狗急跳牆。他必須在走之前好好安排一下,確保他乖寶與言寶們的安全。

幾人臉色一白,趕緊應道:「是。」

「下去吧!」

湛言問了齊修,才知道她媳婦還在書房,她一走出門口,頓時察覺到別墅人多了,而且周圍警戒比之前嚴密了許多,人流動也多了。齊修跟在湛言身後給他解釋:「夫人,不用擔心,這些人是領主派來保護您和小少爺的。」

湛言點頭,聽這個夫人兩個字,她實在是聽不習慣:「齊修,以後直接喊我名字,不要再喊夫人這兩個字。」

「這…。夫人…」齊修支支吾吾,要是讓領主知道,他可沒有好日子過了,誰都知道領主對眼前的夫人可不是一般的在乎啊,那可是掏心窩子在乎。

「那就隨寧原喊我少爺!」

「是,少爺!」齊修立即點頭,他終於為什么領主為喜歡眼前這個女人了。這樣的女人太過獨一無二。

「帶我過去!」

「是,少爺!」

湛言剛走到門口,書房里的人剛從門口退出,紅鷹幾個看到齊修,都是老熟人相見了,拍拍胳膊,攬著肩,熱情的打了個招呼。

其一、黑鷹、其二幾人看見齊修身旁精致的「少年」,見她要往領主書房進去,頗為深意的打量了她幾眼,紅鷹一瞥,視線帶著審視,眼底帶著疑惑:「齊修,她是誰?」

湛言抬眸大方任紅鷹審視。很少人能夠敢對上他這雙眼睛,就像齊修說的,紅鷹,你下狠手的時候,這雙眼睛真是赤紅的可怕,這也是紅鷹名字的來源,可是眼前這個精致的少年完全不怕他。對她有些好印象。

黑鷹是個英俊的小子,只是皮膚有些黝黑,所以叫做黑鷹,他一眼就對這個小子有好感,這難道就是男人朋友間的一見鍾情,他想認識這小子,直接沖過去大手攬住她的肩膀,湛言身子一僵,顯然沒想到這個黑小子竟然敢直接攬住她,視線一瞥,見他手里還啃著一根狗尾巴草,痞氣十足:「小子,你叫什么名字,以後喊黑哥,老子罩著你。」

不止湛言身子僵硬,齊修臉色也僵住了,他怎么就忘了這自然熟的黑小子,要是讓領主看到,真是剝了這黑小子的皮都有了。

聽到黑鷹的話,湛言恢復平靜,也沒有推開她攬住她肩膀的手,她對坦率的黑小子也有些好感,唇角勾起:「哦?黑哥?」眼底有些興趣。

「乖,小子,再叫一遍黑哥。」

湛言嘴角一抽,齊修嘴角更是抽的厲害,直接把他這條手臂給打落,這小子這條胳膊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