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懲罰(1 / 2)

顧墨襲把他乖寶扛到車前,把人摔進車內,俊臉陰測測鐵青一片,漂亮的眉頭緊緊皺起來,湛言抬頭就對上那雙憤怒惡狠狠的眸子,修長的手指緊緊握著方向盤一截截泛白,像是忍受極大的怒氣,幽深的眸子勾起一簇簇的火苗。她看的心驚,剛想說什么,低沉有力的聲音響起:「閉嘴。」而後踩向剎車,車子立即飈了出去。速度極快。

湛言這下子也安靜了下來,坐在副駕駛座位上側頭看外面,沒過一會兒,車子停在一家高檔的五星級酒店前,顧墨襲扛起他乖寶,心里的火氣還是蹭蹭的竄上來。眼里黑沉一片。進了電梯。刷了密碼,踹開門,進去,把門反鎖。走進卧室,把人扔進床上。因為床太柔軟,他用的力道太大,她被床彈了一下。

緊接著高大的身子直接壓下來,她有些喘不過氣了,而後眼前一黑,唇被人用力堵上,修長漂亮的手捏著她的下巴,力道很重,瘋狂急切的吻的起來,舌長驅直入直達里面,翻攪不停,霸道的呼吸噴在她臉上,剛才有些冷淡的臉也有些紅了起來,帶著薄薄的紅色,上挑的眼眸迷離,臉上透著紅光,顧墨襲被他乖寶這個樣子給吸引住了,心口火熱,渾身的血仿佛逆流沖上腦門,理智轟聲被炸的空白。

「乖寶,我的乖寶!」半年一百八十三天的分離讓他時時刻刻忍受分開的痛苦,這些日子,他瘋狂的想著他乖寶,恨不得早晨立即就看到他乖寶的身影,他以為分開是在折磨兩人,可後面折磨的只有他,他現在還真有些後悔為什么他要浪費這一百八十三天的時間,和他乖寶在一起,一分一秒也是渴望。他嗓音低沉沙啞,更像是孤狼的悲鳴,嗷聲的喊叫。恨不得把身下的人拆入骨內,永遠也分不開。

「撕拉|」因為力道沒有控制住,白色的襯衫被嘶成兩片破布被他扔在床下,湛言被撕拉的聲音驚醒了起來,他撕了她的衣服,一會兒她怎么出去?

「別。先別。」聲音有些喘氣,迷離的眼眸對上上面那雙表面上看起來特別理智實質上已經剩下火熱的眸子,理智被一切沖昏了,再也找不到,聽到他乖寶微弱的聲音,他忍不住全身激動了起來。惡狠狠的咬在粉色的唇上。他也要他乖寶痛,大手拽下她剩余的衣物,灼熱的視線緊緊盯著。渾身熱血沸騰。薄唇勾起,故意重重哼了一聲冷笑:「不要什么?」她不要,他越是想要。他強制控制自己的理智才不使得自己傷害身下的人。嗓音帶著濃濃的一股嘲諷與憤怒,是人都能感覺到他極大的憤怒。

湛言當然知道她媳婦現在是生氣了,而且很生氣,迷離的眼眸透著一絲迷茫,有些呆有些可愛,白色的臉幾乎有些透明,滑不溜秋的親著特別有感覺。

顧墨襲緊緊捏著他乖寶右手,把手指放在唇邊用力的親,親到帶著戒指的那只手指,用力啃噬一口,有些疼,湛言忍不住悶哼一聲,情不自禁脫口而出有些美好氣道:「你咬我手干嘛,臟!」

顧墨襲被他乖寶的話氣的好像又在洶洶的怒火上澆了一把油,火勢洶洶燃燒,冷冽的目光盯著她有些心驚:「臟?」嘲諷的嗓音浸著濃濃的火氣,聲音陰測測又嘲諷。右手用力捏住她的下巴,抬起下巴高高在上冷冷道:「你覺得臟?」聲音帶著若有若無的危險意味。

她覺得要是他沒有回答的好,她媳婦肯定會絲毫不手軟狠狠罰她,可她的手確實臟啊,他親著不覺得臟么以前墨成告訴她,他哥有些潔癖,可自從他們兩個在一起,什么潔癖,她根本都沒有看過:「嗯。你先放開,我們好好說話。」

「說什么?難道說你怎么三心二意,勾搭男人么?」他的話里哪一句不是夾棍帶棒,蘇城瑞,陸臣熙,秦若凡都是。他乖寶惹的桃花還不夠么?他想要的是全心全意,他一個不在,她就和其他男人親密,他乖寶考慮過他的感受么?這次他的怒氣終於爆發。陰沉鐵青黑的徹底的臉色難看的緊。

湛言沒有想過她媳婦突然開口會說這句話,臉色從酡紅開始變得有些蒼白,勾引?她勾引過誰,勾引過哪個男人?抿著唇,臉色越發冷了起來:「滾!」

「滾什么,就算你勾引再多男人,這輩子你也只是我顧墨襲的女人。」他被那個滾子刺激了起來,用力攬著他乖寶,他乖寶讓他滾,他偏偏不滾,他明明不想出口傷她的,可他控制不住。這些傷人的話他不想說,可他要讓他乖寶明白他的痛。

湛言這一次也是被他媳婦這句話給刺激的忍不住疼了起來,心里一頓頓的痛,可她臉上沒有表現出來,冷冷道:「說完了么?說完了就給我滾,我沒有時間和你浪費在爭執上。」

顧墨襲知道他乖寶越是冷淡心里的越發怒氣。眼底有些驚慌,可他心里還是一抽抽的疼,感受到他乖寶渾身僵硬,他也不好過,雙手緊緊把人抱在懷里:「乖寶讓我滾去哪里?我偏不滾。你是我的。」霸道*的語氣宣誓占有權。

「你不是說我勾引人,既然我這么三心二意,也配不上你的一心一意,就到這里把!」說完就要把人推開,她之前最引以為豪的信任轟然崩塌,她腦中只有幾個子,她媳婦不相信她,他不相信她,他說她和其他男人勾搭,勾搭這個詞可真是難聽,她不想再聽。、

這下子,顧墨襲徹底驚慌起來,把人勒在懷里,她幾乎呼吸不了,要窒息了,然後就聽到頭上傳來惡狠狠的話語:「休想,乖寶,你休想離開我。」這輩子他都不會給他乖寶機會離開,幽深的眸子陰寒,她抬頭看到那雙眼眸,有一瞬在秦若凡眼眸中出現的陰郁和偏執在她媳婦眼中也同樣出現了,她心里忍不住有些驚慌,顧墨襲緊緊抱著他乖寶,那雙眼睛都噴了火,一只手緊緊按著他乖寶,一只手接著衣服上的扣子。

湛言有些心驚,乘著他不注意間推開他,快步跳下床就要往外面跑,她媳婦現在完全沒有什么理智可言,還是等兩人冷靜後再談。

門鎖被反鎖,手剛碰到手柄,身後的溫度已經傳來,乖寶,你竟然要跑?顧墨襲不敢置信:「乖寶,你要離開我?」聲調猛的提高,幸好這隔音不錯,否則這一整層她都不知道能不能聽到,他的語氣很不好,可是帶著一股從未有過的驚慌與眼底的陰郁形成鮮明的對比。

大手緊緊捏住他乖寶的手,聽到她的沉默,他再一次重復惡狠狠又透著前所未有的瘋狂:「你要離開我?」

雖然話是那么說,可她沒有想過要離開她媳婦,畢竟兩人孩子都四個了,見她媳婦沒有安全感的樣子,抿著俊臉冷冰冰的樣子,她想要解釋,不過現在卻不是解釋的時候,過了好一會兒,她才開口:「不是離開,我們先冷靜幾天?」

「冷靜?」顧墨襲冷笑:「乖寶,我還不夠冷靜么?上一次冷靜了半年,這一次,這一次你又想讓我冷靜多久?半年,一年還是一輩子都不要去找你?沒有我,你同樣過的照樣好。」他的話音里帶著瘋狂與絕望還有濃濃的怒氣。一張漂亮絕倫的臉被氣的煞白,輪廓堅硬。他捏著他乖寶的手腕猛的收緊,抿著唇完全失控道:「我冷靜不了,再也冷靜不了,乖寶,你讓我怎么冷靜?」

「我不是那個意思。」手腕真的有些疼,顧墨襲蒙的把人緊緊抱在懷里,聲音低落又絕望,埋頭在他乖寶肩窩|:「乖寶,你是不是想離開我找陸臣熙重新在一起,你是不是因為秦若凡的死突然醒悟發現原來你喜歡的根本不是我而是陸臣熙、」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他眯起狹長的眼眸灼熱的視線死死盯著他乖寶唇,若是她說一個是,那他或許再也控制不了把他乖寶囚禁的想法。乖寶,若是你敢說一個是,那就別怪我。

湛言怎么也沒想到她媳婦怎么突然扯到陸臣熙,陸臣熙那個男人,她早已經忘了,上次在喪禮過後,她來找他,她已經說的清清楚楚,兩人再也沒有可能,他也釋然了,最後他擁抱了她一下,當做所有事情的結束,哪怕沒有她媳婦,她也不會和他重新開始,背叛就是背叛了,她絕不會吃回頭草。她認真想了一會:「沒有,我重來沒有想過要和他在一起。」 湛言看她媳婦眼底明顯不屑不相信的樣子,她也沒有辦法,他不相信只能靠自己冷靜去想,她已經表明了她的態度。從來沒有的事情,她為什么要承認:「你不相信?」

顧墨襲眼底閃過一絲疲倦,捏了捏眉心:「乖寶,不是我不相信,而是你做的事情無法讓我安下心。」他承認他的占有欲太強,以前為了嚇到他乖寶,他強制控制住。不讓他乖寶察覺。他乖寶讓他太沒有安全感。

聽到他的話,湛言有一瞬的驚愣,他不放心?她做了什么讓他不放心了?既然她不放心那就這樣吧!「先放開我,等你想好後,再來找我。我很忙。」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顧墨襲怎么會給他乖寶離開的機會,聽到這句話,他幾乎是惡狠狠的瞪她,死死捏住她的手腕,把人用力按在門上,瘋狂輾轉的開始吻了起來,這個吻太過激動和瘋狂,她有些怔愣喘不過氣,只聽到他含糊霸道的語氣:「乖寶,你別想離開我,別想離開。你敢離開,我就打斷你的腿。」

把人扔在床上,整個身子覆上去,湛言一驚,其實她可以逃開,可是她卻沒有動,腦中只想著,難道她媳婦對她就這么沒有信心么?她舍不得逃開。輕輕回報住他,兩人半年沒有親熱,她也有些渴望。

顧墨襲在他乖寶輕輕抱著他的時候,整個身子突然猛的僵硬起來,而後臉上是不置信,之後他完全失去控制,再也忍不住開始狠狠糾纏,折磨。

他的力道非常大,湛言額頭上滿是汗水涔涔,整個人就像是水撈上來的,大約兩人真的太久沒有親熱,這一次,她媳婦很急,幾乎沒有給她准備,惡狠狠反復折騰著她,時間從上午的十點已經到了十二點,可是一切還沒有結束。

臉色有些蒼白,她有些受不了了,身體剛離開一些,大手立即把她拽過去繼續折騰。她渾身無力,掙扎不了。

「媳婦,我。困。」所以別折騰了。

顧墨襲低頭親親他乖寶的眼皮,這才多久怎么夠?他乖寶欠他一百八十三天,這怎么夠?以後每天他都要補回來,讓他乖寶再也不敢離開他。額頭的汗水從他臉頰流下去:「乖寶,這怎么夠?你欠我一百八十多天,怎么夠?」

湛言被折騰的昏了幾次,等醒來她媳婦還在繼續。

這一覺真是睡的昏天暗地,等醒來的時候,已經晚上*點了,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太過凌亂的床上,嘴角有些抽搐。再看旁邊緊緊抱著她的男人,雙手不夠,還要用上兩只腳壓在她身上,難怪她怎么覺得像是被鬼壓了一天一樣,看他眼睛下有些青黑,也不知道他折騰到幾點,渾身幾乎酸軟,一動就疼的厲害, 睡覺的男人呼吸均勻,睫毛比她的還長,嘴唇有些紅,她當然知道原因,臉有些熱了起來,好不容易把人掰開起身,低頭上全身上下都是青紫的痕跡,大部分的痕跡都紫了,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也不知道他下了大多的力道。

起身穿好衣服,有些餓,穿好鞋子站起來,腦袋一陣眩暈,整個世界都是黑暗,雙腿一軟,差點栽在床上,扶著牆,進了浴室用冷水洗了個臉,看著脖子上的痕跡,他竟然連脖子也沒有放過。收拾干凈自己,看地上破布的衣服,想了想,最好直接穿她媳婦的襯衫出門,襯衫有些大,穿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下擺也遮住了大腿跟。最後套上風衣直接走了出去。

想到言寶,他有些擔心,打了個電話給言寶,聽到對面清脆的童聲,心里放心了點:「媽咪!」

「在哪里?」她聽見對面明顯很熱鬧的聲音。

言寶語氣很淡很沉穩,多了一絲親昵:「他們在鬧洞房!」

「媽咪去接你?」想去接言寶,又擔心她媳婦一會兒見她不在,又開始發作。

「媽咪,我很好!」這里有吃有住,確實還算不錯,他也不是真正的五歲孩子,他自己可以獨立:「媽咪,你明天來接我。今天,我自己睡覺。」

湛言想了想,點點頭,言寶從來不需要她過多的操心,這個孩子太老成了:「好。」

「媽咪,我想你。」最後要掛電話的時候,言寶突然冒出這么一句。

「我也是。很想。」

聽到他媽咪說想他,言寶痴痴笑了起來:「媽咪,你是言寶的媳婦了哦?」

湛言心里臉上都熱了起來:「好。」掛了電話,在商場隨意買了見衣服,打包了一份小吃回去。味道嘗起來不錯,雖然酒店里有送餐,不過這份小吃更合她的胃口。

顧墨襲朦朦朧朧醒來,見他乖寶不在床上,心里一跳,到處找了一遍,都沒有找到他乖寶的蹤跡,難道他乖寶已經走了?離開了?想到這里,他的笑容有些發寒有些涼意。心里有有些冰冷了起來,這一次,他乖寶是不是就想和他劃清界限了?他不許,絕對不許!

就在這個時候,門把突然轉開,湛言看過去就看到眼前的男人陰沉著一張臉,還沒等她反應,人已經緊緊落入他的懷抱,像及了失而復得的寶貝:「乖寶,你沒走,你沒離開!」

湛言推開他,脫下風衣:「我餓了,出去打包了。你先去洗洗,再過來吃。這個味道不錯!」

顧墨襲盯著他乖寶手上打包的食物,愣了一下,這次他倒是沒有拒絕,乖乖進了浴室,洗完澡,裹了一件睡衣出來,看著桌上打包的面食,心里開始暖和起來,湛言轉頭就看到她媳婦愣愣呆在後面呆呆看她弄,完全沒有反應,有些奇怪,揚揚手上的筷子,讓他過來吃。

顧墨襲坐在一旁,吃了幾口,時不時盯著他乖寶看,生怕她突然離開,看的她有些心酸,吃了幾口,停下筷子,他突然開口:「乖寶,我以為你離開了。」

「恩。」聲調微提,有些疑問。

高大挺拔的男人繼續吃了幾口,握緊筷子,像及了小媳婦委屈:「我以為乖寶你不要我了。」

湛言忍著笑,她還沒見過她媳婦這么又委屈又小媳婦的樣子,繼續點頭,沒說話。

顧墨襲突然看到他乖寶脖勁處到處都是印子,臉色一喜,勾起一個魅惑的笑容,眼底還有些陰郁:「要是你真的離開了,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不過一切都還好。」幽深的眸子有些迷茫無神,若是他乖寶真的離開了,或許再見到他乖寶,他會控制不住自己,把她禁錮,再也逃脫不了。不過湛言這次倒是不知道他的糾結,要是知道,估計也淡定不了了。

「乖寶,真好!真好!」握著筷子,優雅繼續吃面。

過了好半響,兩人之間都是沉默,終於湛言開口了:「我不會離開。」一句話已經表明了她的態度。

顧墨襲顧不得吃東西了,把筷子放下,把人抱在他膝蓋上,緊緊攬著,埋頭在他乖寶肩窩:「對不起。」之前說他乖寶勾引,其實他最清楚他乖寶的性子,他乖寶性格太冷太淡。絕對不會主動與其他男人勾搭,只是他放心不下。他乖寶太好,太會吸引男人的目光。哪怕她什么也不做,依舊是奪目的焦點。歸根結底是他沒有安全感。顧墨襲感慨一下,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有今天。

「嗯。」湛言點頭,過了好半響才開口:「我和陸臣熙沒關系,我們已經說清楚了,我不喜歡他了,從遇見你開始就不喜歡了。」

「好,我相信乖寶你。」

湛言想了想,他媳婦不可能突然間對陸臣熙有芥蒂,唯一的可能就是那次他看到他們抱了一下,她繼續解釋:「上一次在蒙家,他抱我是為了結束該結束的一切。以後兩個人見面就是朋友了。」

顧墨襲聽了,並沒有什么反應,他乖寶心思單純,想的也簡單,他相信他乖寶對陸臣熙是沒有了感情,可不代表他不再喜歡她了,看他的眼神,他就知道陸臣熙對他乖寶念念不忘,剛開始他氣急恨不得整死陸臣熙,可他想,若是他真的如此,說不定他和他乖寶的距離只會越來越遠。最終他還是沒有動手,一個陸家,他隨時可以讓他消失在b市,也不急。

「以後不許讓其他男人抱你,哪怕碰一下也不許。」他會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