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驚艷逼人!(1 / 2)

傾言看著眼前的男人沉默了一會兒,突然道:「你很想知道我的身份?」

明落天聽到她的話,反而怔怔不語,苦笑道:「我們只不過是普通朋友,算了,就這樣吧!」他咬緊牙關,額頭冒著冷汗。

相比明落天的態度冷淡,旁邊幾個跟著他的兄弟倒是開始起哄,忍不下調笑道:「難不成大嫂是什么大家族的人?或者家里是混黑道的?」

幾個人想緩沖一下氣氛,想也沒想脫口而出。

他們幾個話音剛落,明落天抬眼盯著她看,傾言眉眼極淡:「混黑道倒是不至於,我以前不是說過我家是賣東西么?只不過我家賣的東西有些特別,我從來沒有想過瞞你,如果你想知道,我也不會隱瞞,這周末我帶你和丁羽去我家也行!至於你說問我是不是第一次殺人,這當然不是我第一次殺人。因為我家有些特別,不想被別人殺,只能自己練好身手!」反正睿睿不在的時候,她也想回東南亞一趟,她找到睿睿的事情都沒有告訴她媽咪!

除了明落天,其他人都有些不明白他們兩人說的意思到底是什么?明落天眉頭微蹙,想到她之前請客拿的黑卡,腦中有些猜測,看來傾言果然是從大家族出來的人,其實那時候他已經懷疑,不過那時候還有些不確定,那時候他更多的是覺得那張卡或許是那個男人的。丁落寧在前面開車,也聽出了一些思路,難道傾言小姐真的是其他什么大家族出來的人,如果真的是,那對睿少絕對是百利而無一害,他對傾言小姐所有都滿意,就關於這身份有些可惜,若是傾言小姐有些身份,睿少也能減少點壓力!

等把明落天送去他住的小區里,這是中等裝修的小區,地理位置還算不錯,旁邊明落天的幾個手下已經找機會下車了,不過在他們走之前,對傾言的興趣可以說非常大,幾個人嘰嘰喳喳不停問傾言問題,還熱情拿了電話。

丁落寧可不想傾言小姐和明落天這個男人孤男寡女相處,若是睿少知道,可絕對饒不了他,見縫插針找了個借口扶著明落天上去。等電梯上了五樓,倒是來了一個不速之客,不是王落可是誰?

明落天也沒想到會在門口遇見王落可,王落可見明落天一身的血,頓時嚇的哆嗦一下,走向明落天的時候,故意把傾言碰在一邊,一臉緊張:「明哥,你。你怎么了?怎么會受傷?我們趕緊去醫院!」

「你怎么來了?」明落天眉頭有些皺。臉色有些不好看!

「先把門打開吧!」傾言看到王落可倒是沒什么奇怪,她一直知道明曾經背叛過卻被他深愛的女人就是這個王落可。見她過來,她也舒了一口氣,一會兒她也不需要再呆這里照顧他。

傾言看向丁落寧,建議道:「你幫他包扎一下吧!」又看了旁邊的王落可,讓她燒開開水,准備包扎。

王落可看著有些心不甘情不願,明落天並沒有為她說什么話,王落可只好悻悻去廚房燒開水。

等王落可的熱水燒開,她把開水端進卧室,傾言站在旁邊看丁落寧幫他包扎,幸好刀沒有割的太深,不算嚴重,王落可見她的明哥眼睛不眨盯著顧傾言,頓時心里打翻了醋壇,故意站在她前面擋住他的視線,主動伸手握住明落天。

丁落寧之前對王落可貿然冒犯傾言小姐的怒氣立即消失了大半,別以為他沒有看出眼前這個男人對傾言小姐的心思,這個女人倒是來的及時,傾言見丁落寧已經給他包扎好了傷口,也不准備再繼續呆了,丁落寧洗完手:「傾言小姐,我們先走吧!」

「好!」她點點頭!

王落可見她要離開,心里一喜,明落天看著傾言眼底復雜,她就只喜歡那個男人么?他眼底有些不甘心,心有些鈍痛,忍不住脫口而出喊出傾言的名字:「傾言,你可以留下來么?」

明落天的話音剛落,丁落寧臉色頓時黑了起來,王落可更是眼底不敢置信盯著她的明哥看,有些不敢置信他對她這么冷淡,她對他的一切,他都直接忽視么?指甲握緊,掐在掌心里,眼底失落、怨恨一一交織成不甘,明哥真的忘了她喜歡上其他女人了么?心里越想越是不甘,她憤然卻無能為力,只是看著他的視線從始至終落在那個女人身上。

傾言雖然把明落天當成朋友,不過睿睿那件事情後,她也想清楚了,為了別人的生命安全,她還是盡量保持一點距離,對彼此都好,改變不能立馬改,但她有自信:「你有人照顧我就不留了,這幾天你好好休息一下,我會讓周舟給你請假!」

聽到傾言的話,他眼底黯淡下來,怔怔盯著她看,移開視線,直到傾言的身影消失在門口,他重新把視線移到門口,王落可見他念念不忘那個女人,語氣生硬有些怨氣有忍不住發泄:「明哥,你就喜歡那個女人?可那個女人心里一點你的位置都沒有!」

「出去!」他聲音冷冽,看也不看她。

王落可失魂落魄喃喃自語:「明哥,你還記得我們以前么?你說過只喜歡過我一個人!」

明落天冷聲道:「如果沒有之前的背叛,或許可能…」

王落可臉色煞白呆滯站在原地不動!怔怔盯著眼前的男人,從什么時候他們兩個越走越遠了?她依舊喜歡他,可他卻喜歡上其他女人?不許!她不甘心!明哥,我會向你證明那個女人根本不值得你喜歡!

傾言回到家里已經八點多了,想了想,生怕睿睿吃醋,吩咐道:「丁醫師,今晚的事情不需要向睿睿稟告,我自己找個機會給他說!」要是他私下動手怎么辦?還是該瞞的先瞞!

丁落寧恭敬點頭,說實話,這事他還真不敢老老實實和睿少說,若是讓睿少知道傾言小姐今天冒險,還是他帶的,他絕對吃不了兜著走。

等人離開,傾言倒了一杯水,抿了一口,沒過幾分鍾,電話頓時響起來了,看了一眼桌上的手機,屏幕上電話號碼是熟悉的號碼,傾言直接接起電話!

「傾言!」低沉有力的嗓音撞入她心口,心口一軟,她想了想,他們幾天都沒有見面了,可她怎么已經覺得很久了!眼底有些波瀾。

「是我,你在那里還好么?」要不是有課,她也迫不及待想過去見他。他在權家有什么事情?想到之前那個相親的女人,心里忍不住不爽起來,不過她還是信任她的睿睿不會對其他女人有興趣的!

「嗯!」對方低聲回答!北城權家別墅,權睿筆直站在落地窗前,目光遠眺看遠處的山巒,眼底有些迷離,他想傾言,非常想,哪怕只是幾天,他想的心都痙攣疼了起來。指節情不自禁握緊手機,長卷的睫毛翹起,更顯得整個人如一幅畫,周遭一切黯然失色!

傾言坐在凳子上,兩人也不知道講什么,憑著感覺講,大部分都是傾言開口找話題,對面的男人應一聲,差不多過了十幾分鍾,傾言覺得兩人根本不知道講什么,反而有些尷尬,想了想:「你沒話和我講,要不就這樣掛了?」

對面的男人聽到傾言這么一句,立馬就急了起來,指節緊握住手機,生怕她突然掛了電話,眼底一慌:「傾言,先別掛!」

聽到他慌亂的聲音,她眼底帶著笑意,眼底洋洋得意,原來也不只是他一個人想他,他估計也非常想她。算了,她也不為難他了,眉開眼笑道:「我想你了,睿睿!」

權睿聽到她這句話,僵硬冷峻的臉色立馬龜裂,心臟像是被車撞的要飛出來,他捂著心口,眼底的笑意一點一點溢出,輪廓深邃柔和了幾分,整個人從冰變成火,目光越來越灼熱。好半響都忘了開口,呼吸急促了幾分,低低應了一聲:「嗯!我知道!」兩人繼續又說了一些,才掛了電話!

權睿幾乎是捂著心口心慌意亂沖出去,命令人立即備車,等坐在車上,他整個人依舊有些激動,他只知道他現在想見傾言,迫不及待想見一面,若是不見,他非得瘋了:「去機場!」

「睿少?」司機有些詫異,從後視鏡瞥見睿少眼底的冷意,他立即不敢多話,踩下油門直接朝著機場方向!

半夜一點半的時候,傾言睡的迷迷糊糊,突然感覺到身上的重量,似乎有什么東西把她壓的喘不過氣,她張口可是嘴也像是被什么堵住,溫熱的物體長驅直入,緊緊糾纏不放,傾言額頭冒著冷汗,幾乎下一瞬立即就醒了,睜大眼睛就對上一雙血紅的瞳仁,睜大眼睛有些不敢置信,他。他。不是現在在北城么?北城離這里坐飛機起碼得兩三個鍾頭吧!他怎么突然就回來了?眼底閃過訝異,這么想著,也脫口而出:「你。你怎么回來了?」

男人看到傾言醒來,貼在她唇邊沒有動,一雙紅色的眼睛亮晶晶盯著傾言看,可惜那雙眼底除了一片血紅,什么波瀾也沒有!只是睜大眼睛目光灼熱盯著她看,他眼底太過灼熱,看的她心有些熱!他反復親了幾口,喃喃喊著「傾言」兩個字,目光沒有移開,怎么看也看不夠!房間里並沒有開燈,透過朦朧的月光落在房間里,通過月光,兩個人能看清彼此的輪廓,大手捧著她的臉,傾言感覺到臉上冰涼的一片,身子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靠,怎么這么冷?」伸手把被子掀開一半讓他趕緊進來。

權睿立即褪了身上的外套,整個人裹緊被子里,大手一攬,把人攬在懷里,他身上的溫度很低,可傾言身上總是熱乎乎的,讓他每一次忍不住想靠近傾言。

傾言把他冰冷的雙手捧在手心里,一邊說怎么這么涼,一邊給他捂熱,還不停呵著熱氣給他暖手,可暖了半天,他手上的溫度還是冰涼一片,自言自語:「怎么還是這么冰!」

權睿目光越來越灼熱盯著傾言看,看的眼睛都忍不住紅了起來,他從來沒有為一個人這么牽腸掛肚!以前十二年前,或許對傾言的只有占有欲,他沒有安全感,他想要獨占一件只屬於他的東西或物體,分別十二年,他不是沒想過對方,更多的是迷茫。那時候他還不懂感情,只懂占有。可分開的這些天,腦中鋪滿傾言的身影,讓他心里有漲又空虛!他嘴唇貼著傾言的額頭,雙手把人抱在他身上,兩人緊貼成一個人影,他才有些滿意:「傾言!」他嗓音低沉有些嘶啞!

「嗯?對了,你怎么回來了?難道你明早又要離開?」她問過丁落寧,他回來的時間,應該沒有這么快才對,難不成因為剛才那個電話想她了?

對面的男人沉默了一會兒,瞳仁一片深紅,抬眼對上那淺笑得意的眼眸,一副你是不是想我的得意樣子,薄唇勾起淺淺的弧度,撥開她眼前的長發,親在她眼皮上。

傾言睜大眼睛給他親,冰涼的柔軟親在她的睫毛上,從額頭、眼皮、鼻梁、最後到嘴唇一一親過去,哪個角落都沒有放過,特別是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的他渾身情不自禁發熱!

「我想!」他突然想到之前傾言讓他無比舒服的畫面,渾身的熱氣往下腹匯去,熱氣越是想要控制越是勢如破竹怎么也控制不住!他眼前一片紅色,有些無助:「傾言!」順便蹭蹭她的身體!

傾言看到他眼底的幽光閃亮閃亮,臉色一僵,閉著眼前也知道他的意思,她臉色有些尷尬,可不可以拒絕啊!可對方完全沒有給她拒絕的時間,目光里像是燃燒了火盯著她脖頸處白皙的皮膚,瞳仁驟然縮起又擴張,忍不住一口咬在她下唇上,喉嚨干渴,喉結微動,優美凌厲的下巴顯得格外的性感:「傾言,我忍不住了!」一手撕開她身上的衣服。

整整一個晚上,急促的粗喘混著女人的呻吟此起彼伏,傾言看著眼前的男人,心里呼了一口氣,兩人雖然赤身想貼過,可他還處在什么都不懂的情況,兩個人也沒有明確的真刀實干,可也夠被他折騰的,最後她幾乎渾身濕透,就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臉色通紅奄奄一息,渾身沒有絲毫的力氣。一根手指也不想動。

男人喘著粗氣,急促的呼吸還沒有平緩,額頭上密密麻麻的汗水,青筋因為興奮一根根的凸起,他緊緊抱著傾言,很滿足,又似乎有些不滿足,有幾次他覺得不應該這么簡單才對,緊緊握住傾言的手,把人抱在懷里,兩人身上都是汗,還有些熱。唇貼在傾言嘴上,呼出一口氣:「傾言,我。還想!」

傾言只覺得累的不行,困了起來隨便敷衍「嗯!」了一聲,權睿立即把傾言這一聲當做同意,憑借本能想自己親自來試試,傾言早已困的不行,也隨他自己!心里肯定他不懂,完全忘了男人的本能!直到魚肚翻白,粗喘的聲音才慢慢停下來,權睿撥開傾言額前的頭發,想幫她洗個澡,又怕她被凍到。突然有些後悔昨晚一味的折騰,沒有和傾言多說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