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再次見面!(1 / 2)

傾言聽到他終於開口問這個問題,眼睛里閃過心虛,視線也不自覺移向其他地方,尷尬咳嗽了幾聲,權睿一雙紅色的眸子死死盯著她看,等她的回答,她要是今晚不說,他或許在這里等一晚上都有可能,雖然他整個人壓在她身上,不過大部分體重並沒有壓下來,對上那雙目光專注的紅眸,她深呼了一口氣,冷風吹在她臉上,把她吹的更加清醒支吾了好半響才吶吶開口:「那個。。我也不是很清楚。」這一句不要說面前的男人不相信,就算是她自己也不相信。

紅色的瞳仁深了幾分,身上的冷氣嗖嗖往外冒,他輪廓漂亮至極,在昏暗的路燈下,一半在陰影內一半在燈光下,愈發英俊的窒息,眼角上挑,一只紅色瞳仁在陰影下越發如同像凶獸暴戾凶狠,攝人心魄卻非常危險!傾言幾乎不敢看這雙眼眸,他目光緊緊盯著她不動聲色,而她就像是他五指間的獵物,她突然不知該說什么了,這時候低沉的嗓音響起,他目光一閃,瞳仁越發深邃:「不知道?」語氣帶著若有若無的怒氣,突然「砰」的一聲,高大的男人猛力把一旁的車門拉下去,因為力道太猛,車門哐啷一聲被他卸了一半,冷風吹過來,車門咔嚓咔嚓響起來,在安靜的夜里顯得有些恐怖與詭異!

「你怎么。。了?」傾言想問,還沒有問完,人用力被人推在車後座上,傾言被推下去,因為坐墊有些軟,並沒有受傷,身子微微上彈了一下,還沒有反應過來,身體被人狠力翻身壓在身下,冰涼的指尖劃過光嫩的臉頰一直到唇邊,大手「嘶」的一聲被撕開一大口子,露出小片白皙的肌膚,嗓音壓低透著微微的冷意:「不知道?那我們就在這里慢慢研究!」傾言這下子真的慌了,這里還是在顧家大門口內,房屋外面有各種監控,她可不想被人圍觀啊,雙手抵著她胸口,想把人推開,推開半響,身上的男人愣是一動也沒動,急忙道:「等等。。等等。。。睿睿,這里有。。。」監控,可話還沒,唇就被人堵住,溫熱的物體霸道長驅直入!糾纏不停!一只手把傾言的雙手強制按在頭上固定不動,騰出一只手開始解衣扣!姿態強勢而霸道!

急促的呼吸在昏暗窄小的車內升溫,讓車內整個氣氛曖昧起來,傾言眼底驚慌一閃,她可不希望她第一次就隨隨便便在這里,她也沒有准備好,讓她沒想到的是他竟然會強逼他。她雙手掙扎想要掙脫束縛,急得雙腳亂踹,男人不慌不忙把人強制壓制,讓她動不了分毫,低頭繼續狠狠啃噬,恨不得把人拆入腹內,她瞪圓一雙眼睛瞪著他,眼底噴火:「我不願意!」她不想這么早生孩子!就算真做,他也該給她准備的機會,而不是強上!他把她當做什么了?

身上的男人聽到這么一句,所有的動作果然停了下來,她。。她。。不願意?她之所以不告訴他就是因為不願意?這個想法就像是驚雷炸入他的內心,拳頭咯吱咯吱握的作響,他一直以為她是喜歡他的,她竟然不願意?她不願意?權睿不敢置信,胸腔里的怒火堆積,燃燒的他整個腦袋一片空白,腦袋里緊綳的弦突然斷裂開來,眉宇間的暴戾升起,紅光大盛,盯著她的脖頸,恨不得一手把人直接掐死,眼睛里的溫度就像墜入冰窖越來越冷,他冷冷盯著她看,語氣里滿是寒意,車內的溫度驟然下降,他死死瞪著她,恨不得把人生吞活剝:「你敢再說一遍?」

傾言眼底怒火,兩人四目相對,誰也屈服誰,本來這只是一件小事,要是她好好說,她自然也好好解釋,她不想任何一件小事弄的這么驚濤駭浪,蘇雨諾那件事是,而這件也是,看到他的冷眼,她心里突然一痛,不能再這么繼續下去,他對她太缺乏信任了,信任對情侶來說太過重要,如果他一直不嘗試信任她,他們的感情總有一天會磨滅,或者兩人以後一直處在爭執與吵鬧中,她咬著唇:「你這是強上!」他做錯哪里!他就得從哪里改正。

可這么一句更讓權睿誤會,他額頭緊綳的青筋一根根凸起,薄唇如刃,那雙眼睛盯著她的目光更冷,強上?她說強上?手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唇角噙著嘲諷的冷笑:「在你心里,我就只不過一個強1奸犯?」

傾言被那雙冷色的紅眸看的心緊又緊了緊,下巴被捏的很痛,她咬牙悶哼硬是沒有出聲,權睿見她面色不變,臉上烏雲密布,眼底泛著陰冷的冷光,大手用力「嘶」的一聲,直接把里面的襯衫撕成兩半,目光如炬一字一頓冷聲質問:「顧傾言,要我告訴你什么是真正的強上么?」見她臉色有些白,他嘲諷一笑,捂著心口,恨聲道:「我從來沒有想過會欺騙我的人是你,這一輩子我最恨的就是被別人欺騙!」他所謂的親生父親親自把他騙到那個地獄,所以他不想相信任何人,不想把命交到任何人手里!顧傾言,我是怎么對你的,而你又是怎么對待我的!

「不是,不是,睿睿,你先放開我,我們好好談一下!」她覺得兩人都要冷靜,她覺得他誤會了,她不是不想和他再進一步,而是沒做好這么早生孩子。

「顧傾言,這輩子你都是我的,你要是想逃,我就打斷你的腿一直綁在床上。」他氣急忍不住發狠話。

傾言聽完倒抽一口冷氣,目光看向眼前的男人就像是不認識一般:「我不是任何一個人的,我只是我自己的!」她第一次意識到眼前的男人對他占有欲有多重!也毫不懷疑這個男人說的是真話!要是她真的逃開,他絕對會如此!

眼底一冷,手上的動作繼續,傾言感受到身上的衣服被撕開,冷風灌進車內,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見他像是來真的,她心里有些心驚,乘他脫衣服的時候,掙脫一只手直接甩過去,巴掌的聲音很亮,在安靜的車內顯得特別的突兀,不僅是傾言愣了,身上的男人危險眯起眼直射冷光過去,傾言迎著他的冷光,心里突然沒底起來,一個鮮紅的巴掌印印在他臉上,權睿渾身的煞氣壓制不住,直冒出來,嗖嗖的冷氣將周圍的空氣壓的凝固,他舔舔唇邊的血跡,疼!鈍痛在心里,他眼底越來越冷,冷光看的傾言打了個冷顫,她就這么不想讓他碰么?顧傾言!

「不,我不是故意的,睿睿,我們坐下來談一談,我不是不想真做,只是我還。。」沒有做好這個准備,你得給我時間准備准備,她想這么說,話還沒有說,就被冷冷打斷,他冷著臉,捏著咔嚓咔嚓的車門站直身體,目光看她更多的帶了一層冷意與陌生:「我想我知道你的答應了!」哐啷一聲,他一手直接把幾十斤的車門也卸了下來,砸在地上,車門有一處被捏的直接凹了進去!他的身影在反光下顯得落寞。

「你又知道什么了?」她怒瞪著他,她不喜歡他把一切悶在心里,他有不爽就說出來。她又不是不願意!難道她們需要因為這么一件小事鬧個誤會么?她承認剛才打他不過就是想讓他清醒一下!

高大的身影挺的筆直,渾身透著一股強大的威嚴,深邃的輪廓冰冷,薄唇勾起一抹自嘲發冷的弧度,眯起眼冷聲道:「顧傾言,我們,到此為止!」轉身留下一個冷漠的背影冷冷離開!

傾言大吼:「權睿,你什么意思?你給我站住。」

高大的身影一頓,並沒有回頭:「就是我們結束了!」語氣不容置疑冷冷的嗓音消散在安靜的四周!

身後傾言氣的差點跳腳:「什么叫結束?就因為我騙你?權睿,你總是自以為是,憑什么想開始就開始想結束就結束,我顧傾言就這么任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你以為我稀罕?」她被氣的理智全失,口不擇言!遠處的背影越走越遠,傾言臉色有些白,低頭看到地上的車門,因為怒火直接把車門踹到一旁,哐啷發出震響的聲音!

顧家書房,顧墨襲看他這個大兒子,除了太戀母這一點讓他極為不滿意,其他身手手段方面他簡直贊不絕口,說是驚艷絕艷也不為過,蒙父本來屬意小瑾成為蒙家繼承人,不過小瑾在心智方面還是欠缺了一些,缺乏圓滑與手段,幸好這兩兄弟不爭,不過就算小瑾沒打算繼承蒙家,流島他還是屬意小瑾,希望他繼承:「今天賀氏有一場喪禮,你替我出席,顧家與賀氏也有些關系,你去一趟也好!」

「沒問題!」

「賀廷的妻子賀氏與祖父有些關系,能慰問一點是一點!」

「行!」

早上九點,顧溪墨如約出席賀氏的葬禮,他今天依舊一身灰色筆挺的西裝,袖口金色的鑲邊襯得整個人越發貴氣與優雅並存!外面疏離,骨子里帶著一股冷意,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身上透著超出同齡的成熟,一雙墨染的眸子深不可測,摸不出任何情緒!明亮的陽光打在他身上,所有人一致側目,他身後跟著幾個保鏢,沖著這陣仗就絕對的鶴立雞群!

葬禮從八點半開始,墓碑前站著一個年紀大約四十幾歲的男人,臉色蒼白,旁邊有人扶著他,地上跪著幾個人,其中就屬最年輕的那個女人哭的最凄慘!絕對稱得上撕心裂肺!眼睛里的眼淚就像不要錢一直往下流!哭的撕心裂肺,讓所有人目光聚集在她身上!

「解玉,別哭了,別再哭了,你現在哭死你媽也活不過來啊!」旁邊幾個人按住她,安慰道。

賀解玉看了人一眼,繼續哽咽的哭出來,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流,就像水一樣止不住,她哽咽了一聲,抬頭突然一句:「爸爸,姐姐怎么還不來?姐姐怎么能這樣?要是其他場合,我也會體諒,可是。。可。。今天是媽的葬禮啊!她怎么就這么狠心!」最後一句也不知是不是故意!說完撲在旁邊的男人懷里繼續哽咽!

「賀伯伯,你看著時間也快到了,我也沒想到驚羽怎么就這么狠?她一個親生女兒竟然這么不懂事。」旁邊的男人不忘添油加醋!

「這個孽障!這個孽障!」賀廷一手拄著拐杖,恨不得打死那個不孝女,他臉色有些蒼白。

「沒想到賀氏生了那么一個沒心沒肺的女兒,這要是我有這種女兒,她出生的時候干脆直接扔了!」

「就是,就是,這種女兒還不如當死了。」

「我敢肯定這賀氏大小姐回國肯定是因為賀家的錢,要不然怎么會在這個時候才回國?」

「賀總有這么一個女兒,真是倒霉啊!碰上這么一個沒心沒肺的女兒,你怎么掏心掏肺都沒用!」旁邊一個中年貴婦繼續開口:「聽說,從她媽死,她一滴眼淚都沒流!簡直就是個白眼狼!」

而跪在地上的女人唇邊劃過一個詭異的笑容,賀驚羽!她不會讓他呆在賀氏成為她的威脅!她遲早有一天把她掃地出門!這日子不遠了!

「大少,這對男女演技真不錯,要不是我們把他們的底摸出來,估計還真相信了,那個叫賀驚羽的女人還真倒霉了。」站在身後的一個保鏢忍不住開口,他們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彎彎繞繞,有種你直接動手!有心計就得有膽!背後捅刀算什么?

薄唇勾起一個冷笑:「演技確實不錯!」

「大少,我們現在需要過去慰問么?」另一個保鏢開口!

「等!」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清秀的女人緩緩走進來,及肩的長發被她剪短,直接剪成一個平頭,比大部分男人的頭發都短!五官更分明凸出,最惹眼的是一雙狠毒又清澈的眼睛,這雙眼睛實在是好看,典型的桃花眼,如果是別的女人臉上有這么一雙眼睛,肯定顯得非常嫵媚,可在她臉上,越發的清冷與疏離,她穿著一身黑衣,看起來高冷又滄桑!背脊從始至終挺的筆直!目光先是落在跪在墓碑前哭的稀里嘩啦的女人身上,賀解生被她眼底的冷光看的渾身哆嗦,等她的目光移開,她才喘了一口氣,身子不停發抖。她總覺得賀驚羽改變太多了,多的幾乎讓她認不出來!剛才她看著他恨不得殺了她,那目光非常狠!手指情不自禁抓住旁邊男人的衣襟!

賀驚羽視線落在墓碑上貼的照片上,目光清冷卻沒有一點痛楚與悲傷,看人就像看陌生人!沒人注意到緊握的拳頭!

「你這個孽障!你還敢來!枉我和你媽養了你十幾年算是白養了,簡直是白眼狼!」賀廷口不擇言大罵道。一想到這個女兒一回來就向他索要股份,搶奪賀氏,他心里憋著一團火不發泄出來不行!

賀廷的話剛落,周圍的人滿場喧嘩,嘩然不敢置信,眾人議論紛紛的聲音響起:「她就是賀驚羽?」

「她看起來怎么一點都不痛苦?這葬的人是她媽吧!」

「果然是白眼狼!」

賀驚羽聽到周圍的議論紛紛,唇邊冷笑:「我是孽障,你又是什么?老孽障?」

賀廷氣的臉色青白交錯,差點一口血噴出,賀驚羽視若無睹,繼續開口:「白眼狼這個稱呼不錯!不過也比你這個虛偽的偽君子好,表面上一副深情的樣子,背地里卻背著她養情婦,生私生女!」她語氣平淡沒有一點起伏!

賀廷臉色一陣白一陣紫,見周圍人不敢置信議論紛紛,以為都在議論他,高血壓都要氣出來了,他啞口無言,他最在乎的就是臉面,怎么容得其他人抹黑他,握著拐杖就要朝她方向扔過去。

賀解生這時候突然撲上來,明面上是想表現一下自己有多善良,可她沒看准准頭,撲上來的時候,根本沒握著拐杖,反而被拐杖砸了一下,這一下力道可不輕,砸的她眼淚都飈出來了,哎呦一聲嘶聲裂肺叫起來,這一次哭還真不是裝模作樣,可戲還得演:「爸,別打姐姐,別打姐姐,你肯定是誤會姐姐了,姐姐來遲估計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她有什么屁事?我今天就要打死這個不孝女!」把人推開,就要往前走,沒走幾步,身子因為沒有痊愈,差點摔倒,還是其他人眼疾手快把人扶住!

賀驚羽眼睛里的冷光直射過去,賀廷看著這么個冷漠的女兒,還真是愣了一會兒,她往前幾步,突然單手捏住賀解生的下巴,力道大的差點把她的下巴直接給卸了,危險眯起眼:「你有什么資格喊我姐姐?要是再有下一次,你這下巴也就別要了!」平淡的嗓音卻透著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賀解生觸上這雙目光,冷不丁打了個冷顫,她沒想到她會把她的身世說出來,她最恨的就是這個身份,可她現在得忍,就算她恨透了這個賀驚羽,眼淚嘩啦啦流,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想要博取別人的同情:「姐姐。。」

話音剛落,一陣撕心裂肺的慘痛聲伴隨著骨頭的咔嚓聲音響起來,她直接把賀解生的下巴卸了下來,她卸的爽利別人看的心驚肉跳,賀解生原本算得上是一個美人,下巴被卸了,張嘴口水往下掉,就算再漂亮的人這么一副樣子看起來也惡心。

賀解生滿眼不敢置信,瞪圓了眼睛,那雙眼睛怨毒死死盯著她不敢置信,賀驚羽拍拍她的臉,冷笑:「私生女果然是私生女,上不了台面!」

賀廷不敢置信她突然動手,撿起拐杖直接扔過去,賀驚羽身子一閃,躲過拐杖的襲擊。

「你竟然敢躲?」賀廷氣的臉都白了:「你這個白眼狼,一回來就要錢,現在連親生妹妹也不放過,你怎么會變的像這樣?這么多年的書都讀到哪里去了,我賀廷就養了你這么一個畜生白眼狼!你給我滾!賀家我一個子都不會給你,給我從哪里去滾回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