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1 / 2)

幾天後,權家將要舉行權家內部會議,權睿自然也要參加,所有人都知道權家二少突然舉行這次會議,是想要讓所有人認清誰才是權家內部的掌權者,所有人抱著看笑話的心態參加,誰不知道之前是權家睿少掌權,權老爺子屬意的是權家睿少,卻沒想到最後竟然會把位置轉交在權家二少手上,權睿如今回權家根本就是一個笑話,所以當梟林把這個消息通知權睿,所有人都能感受到睿少身上的冷氣,他面容冷峻,看上去沒有一點波瀾,渾身卻充滿濃重的暴風雨氣息,那雙眸銳利如電,犀利無比。

梟林突然想到什么,有些支支吾吾低頭:「睿少,據說那次會議將會有權家三爺參加以及權家大爺,他們支持的都是權家二少。」權家三爺說什么也是睿少的親生父親,雖然知道他的絕情,可還是沒有想到兩人會這么絕情。

梟雨在一旁為睿少不甘心,冷笑道:「睿少,權二少根本比不上您的能力,那些人到底有沒有眼睛,這根本就是權二少的陰謀,誣陷睿少,謀奪那個位置!他根本不配那個位置。想睿少在位為權家做了多少事情,那些人明明知道這其中有貓膩,卻默默無聲。真是可笑。」

權睿聽到權政騰會參加,身上更是無盡的寒意,他輕輕嗯了一聲,臉上一點波瀾都沒有,全身氣勢卻更顯得壓抑,仿佛暴風雨來臨之前。其他人跟睿少有十幾年,都知道睿少這個表情是他發怒的前兆。他讓其他人下去,手握著傾言的手不放。傾言眼睛里擔心,她想象不到這世上竟然有一個父親竟然對自己的親生兒子做的這么絕。

「睿睿,你還有我!」傾言還是心疼他了。

權睿唇邊勾起淺淺的弧度,紅眸透著迷茫之後是無盡的迷離,語氣淡淡:「我已經習慣了,他從來沒有把我當做親生兒子!我再對他下手的時候,就已經和他撕破臉,就算他落井下石也在我預料之中。」

傾言從小出生就有爹地和媽咪疼,可是睿睿在權家可以說除了權老,孤立無援,她心疼他這些年,他的病情都是拜那個男人所賜,她環住他的腰,腦袋靠在胸口:「睿睿,你還有我!」

權睿點頭,眼底還是有些患得患失與不安,語氣難得的脆弱:「傾言,我只要你。」

傾言用力點頭:「不止,除了我還有爹地媽咪,媽咪最疼的可是你,每次媽咪看你的時候特別溫柔,爹地都吃醋。」她有時候也吃醋了,吃媽咪的醋。

權睿笑容深了不少,眼睛里褪去迷茫:「是,我還有爹地媽咪。」而那個男人對他而言不算什么。

下午權睿去參加權家內部會議,所有人看著從外面走進來的睿少,眼睛里復雜難明,這個男人能力魄力都是一等一,在他上位的時候,多少人對他的手段膽寒啊。權家沒有人可以比得上這個男人的能力,在他在位這些日子,手段果段,大刀闊斧改革,改革雖然傷害了大部分人的利益,但不能懷疑這些措施對權家絕對是百利而無一害。他身上的氣勢比之權老爺子絲毫不差,所有人在第一眼看這個男人就知道這個男人不是池中物。

權拓嬈見權睿進來,臉上沒有一點失落,越看這個男人他眼底越來越不甘,憑什么?憑什么?這個男人能讓傾言那么死心塌地愛上,除了那張臉,他不會比他差,他會證明。他起身故意淡笑道:「睿少來的真是准時!」

權睿目光銳利對上權拓嬈,身上強大的氣場直逼過去,周圍大廳突然溫度驟降,空氣凝結,權拓嬈臉色立馬一白,兩人站在一起,誰輸誰贏立即見分曉,他氣度很好,就像是兩人根本沒有發生什么事情,居高臨下天生高人一等:「恭喜了,權二少終於坐上這個位置!」語氣里沒有一點在意,對他而言,權家不算什么,若不是看在爺爺的臉上,他實在不想接手這個位置,他可以讓這個位置,卻絕對不能讓任何人輕易從他手上奪走這個位置,既然他想坐,他就讓他好好「坐!」,他就看看他能坐多久!權拓嬈臉色難看之極。他今天就是想讓權睿吃癟。突然想到什么,他故意開口:「我能坐上這個位置,還要謝謝三叔呢?沒有三叔的支持,我怎么能這么快坐上這個位置,但最重要的還是要謝謝爺爺。」

權睿聽到這么一句,目光稟烈之極,一掃而光,挑著漂亮的眉頭,完全沒有把他當一回事,歪斜著腦袋似笑非笑:「哦?那么還是那句話,恭喜了。」他目光掃過一旁坐著的權政騰,權政騰看到這個兒子,眼睛里盡是復雜,這個兒子可以說是他的恥辱,但這個兒子的能力與魄力遠遠比他強,哪怕他不願意,若是不是之前有人救他出來,恐怕他早已經死了,這時候他對這個兒子除了復雜,還有一點恐懼,他知道這個兒子不會放過他,所以迫於無奈他選擇支持權拓嬈,他此時想著,突然還真有些後悔,後悔對這個孩子,可現在的情況已經容不得他後悔。

這場會議再次確定權拓嬈為權家的掌權者,權拓嬈全場死死盯著權睿,以為他會失態,畢竟男人嘛,誰沒有野心。可他看那個男人表情從始之中太過淡定,他不甘心。這個男人太能隱藏情緒。

其他人在場當然有支持權睿的,可是極少,他的手段太狠,很多人對他避之不及還來不及。一場會議結束,權睿漫不經心,等其他人離開,權拓嬈留權睿下來。

權拓嬈眼底嘲笑看眼前的男人,語氣不屑:「權睿,就算你能力再強,可如今權家還是落在我手上,不甘么?之前沒坐在這個位置不知道,如今坐在這個位置上,突然發現那么多人想要這個位置。你說呢?」

權睿眉眼也沒有抬,臉色即淡:「既然你選擇了這個位置,那就讓我看看你能坐多久!」

他的語氣帶著明顯的不屑,完全沒有把他放在眼底,權拓嬈惱羞成怒:「我自然會向傾言證明我的能力,我不比你差。憑什么什么好東西都是你的。」

權睿聽到傾言這兩個字,渾身的戾氣從內而外散發開來,眯起眼,身上帶著濃重的殺意,語氣帶著濃濃的警告:「別妄想自己不該想的,否則怎么死的,你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