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且慢!」這個時候,一道身影躥了出來,卻是一個做書生打扮的男子,是一個翩翩儒生的模樣。
「你要干什么?」神犼的雙眸直接立了起來,掃向這個書生的目光異常的冰冷,「想多管閑事一起被我吃了么?」
那人族老者看向這個書生,目光也是頗為冰冷。
「兩位道友,這個孩子雖然冒失,但是也可以稱得上是無心之失,況且從頭到尾不過是稍微碰了一下你們的車輦,難道這就罪該死么?」這個書生拱拱手說道。
「想管閑事,也得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人族都是這么好管閑事么?」神犼咧嘴笑了笑,猙獰無比,他的身軀在晃動,但是整價車輦卻是紋絲不動,像是有什么裝置卸去了他身上的力量一般。
「有理走遍天涯,無理寸步難行,我相信這世界還是有公里的!」這個書生在神犼的威勢之下,面色有些微變,但是還是兀自強硬的說道,「這位道友,你也是人族出身,難道你就忍心看著你的同胞就這樣被吃了么?」
他又轉向了那個人族老者,希望能夠獲得他的支持。
周圍人都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如何不明白,他簡直是讀書讀傻了吧。
很明顯,這一行人,就是專門來找人族的麻煩,以他們的跋扈,會聽他的話么?
「道友,孩子不懂事,你就放過他吧!」
「哼,有些人天生命就該是如此,我看你也是人族出身,修行到破妄境八重天也不易,你現在退出也還來得及!」那個人族老者非但沒有如他所願為他說話。相反的,還勸起了他來。
「吼!」神犼咆哮,天地震動,「和他多說什么廢話,這個人族的家伙敢多管閑事,我就一起吞了,那又如何!」
顯然,他已經非常沒有耐心了。
「既然你想死,我也不管你了!」人族車夫冷冷的說道。
這一人一犼強勢無比,但是周圍人卻沒有一個敢於上前幫忙的。因為這太過正常了,這段時間,在城中發生的又不是一次兩次,只是這次輪到人族了罷了。
相比起有些血脈高貴的異獸,平平常常的人族。卻是真心沒什么好在意的。
那個書生神情凝重了起來,他修的是儒道。信奉的是心中的道理。道理在身,行遍天下都不怕,這是儒家的理念。
在這一刻,他全身上下,都凝聚了浩然正氣,不在被神犼的氣勢影響。
葉希文倒是頗有幾分意味了起來。他不是沒見過修儒道的武者,只是能夠有這么高深的修為,的,反倒是少見了。
這個書生雖然迂腐了點。但是不得不說,確實是正氣凜然,頗得儒生不畏權勢的精髓。
若是處處怕事,只懂得明哲保身,那也就不是真正的儒生了。
「小子,你竟然想和我說公理,我現在就告訴你,本大爺說的話,就是公理!」神犼咆哮著猙獰一笑說道。
「快走吧,我們也不想連累你!」那母女之中的母親連忙對著那個書生說道,她看得出來,雖然這書生修為也不淺,但是和這一人一犼相比起來還是有著巨大的差距。
她已經心如死灰,也不想再拖人進來。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連販夫走卒都懂的道理,我怎么可能見死不救,孔曰成仁孟曰取義,我又何懼!」書生咬牙說道。
「好,好一個孔曰成仁孟曰取義,肯舍身踐義,兄台當浮一大白!」葉希文哈哈笑著,一步跨入了場中說道。
那個書生也有些奇怪,這個時候,居然還有人敢出來幫他,他臉上不由得高興起來,所謂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這正是說明他的所作所為沒錯。
「不知道兄台高姓大名!」葉希文問道。
「在下孟浩然!」那書生道。
葉希文面色有些古怪,似乎想到了某一個極為著名的詩人。
「怎么,我這名字有什么么?」孟浩然也看出了葉希文的古怪,不由的問道。
「沒什么,只是與我所知的一人名字相同罷了,還未曾介紹,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