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達誠,你是不是活膩了!」
……
這次事件,原本有可能引起兩大豪門爭斗的導火索,居然就以這樣一個匆促方式結束了。
帝京的貴族子弟,自然都不是蠢人。
他們驚愕了片刻後,便當即醒悟過來。
「那小子看似乖張狂妄,自高自大,實際上是變相低頭服軟了,只不過服軟的方式有點特別而已。」
「你說的對,此子找了個還算過得去的方式下台,不至於當場出丑。」
「否則的話,他要真敢迎娶徐麗穎,那豈不是完全不把司馬家與司馬淳放在眼內?」
「他還算有點小聰明,懂得用這種方式,把這個燙手山芋丟掉了。」
諸多貴族子弟,私底下議論紛紛。
而帝京各大豪門世家的高層,卻根本沒把這次事件擺在心上。
徐家與司馬家的婚姻,是絕對拒絕不了的,根本沒人能阻止。
哪怕是徐家老太爺也拒絕不了,歐陽家更不行。
因為歐陽家的對手,不單單只有帝京第一豪門司馬家,還有它身後的華夏第一家族!
當天晚上,一個奢華酒店大廳中,正有一群年輕人聚集。
「帝京五大豪門之中,以司馬家底蘊最深,勢力最為強大。」
「他背後更有傳說中的西涼孟家,我們華夏的頂梁柱。」
「外人都知道司馬老太爺與孟家那位,是世代姻親。」
「只要孟家屹立在世,司馬家就絕不會倒!」
「而兩相比較,盡管徐家與歐陽家都是帝京五大豪門之一,但底蘊最差,根本比不上司馬家。」
為首的那人,正是之前坐在客棧角落,身穿燕尾服的青年男子。
「陸哥,那你的意思是——?」
潘博竟然也在場,遲疑著問道。
「目前這種情況,只要徐老太爺還沒有老糊塗,那就絕不敢得罪司馬家。」
陸姓男子嗤然一笑,淡淡說道:
「否則,即使他與歐陽老太爺聯合起來,都不一定能斗得過司馬家。」
陸博遠,帝京年青一代赫赫威名的傑出人物。
盡管陸家在當地算不上豪門大族,但陸博遠憑借自己的聰明與能力,組建了一家商貿投資公司。
很多富家大少都跟著他,共同投資、建廠、理財等等,發了一筆橫財。
所以盡管陸博遠底蘊比不上最拔尖的幾位,但與秦軒之類相比,卻是相差不大。
「如此說來,之前只是徐家想要待價而沽,把徐麗穎的身價抬起來賣,順便試探一下司馬家交換利益的底線?」
潘博若有所思,接口道:
「今天司馬淳親自出面,顯然已經給足了徐家價碼,而歐陽家的人也徹底斷絕了念頭。」
「看來那小子根本沒什么靠山,只是歐陽家推出來的替死鬼罷了。」
「隨時都可以拋棄,以此來平息司馬家的怒火!」
說到這,潘博狠狠的一拍桌面:
「早知如此,老子當時就應該派人把他打成殘廢。」
「我就說嘛,區區一個歐陽家遠房子弟,憑什么囂張?」
「呵呵,現在你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我看你還有什么資格在我面前叫囂!」
說著,潘博臉上劃過一絲怨毒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