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

長老會理事大樓。

光頭敲了兩下霍執辦公室的門，走進去，「先生，我剛聽說，顧小姐比賽成績……不是很好。」

用詞挺委婉。

這種小事平時根本不會傳到霍執耳中，因為顧芒在，霍執才讓下屬留心。

霍執簽字的筆尖倏地一停，抬頭，「她的成績會不好？」

在他的印象中，顧芒就沒有不會的東西。

只有她願不願意去做。

不過以前的顧芒不懂怎么把爪子都收起來，做事桀驁囂張慣了。

也容易吃虧。

現在……

意識到自己想的遠了，霍執斂了斂思緒。

他知道冷璇故意把顧芒的名字加在比賽團隊里，賽前才公布。

但這對顧芒來說沒用。

她要想贏比賽，一定是絕對碾壓。

成績不好是故意考的低還是其他原因……

光頭回道：「我已經問過唐爾，顧小姐是倒數第一，59分，消息確實。」

聞言，霍執微微皺眉，總覺得這不像顧芒的做事風格。

冷璇既然能不顧身份干涉比賽名單。

那就也能做出別的事。

他只希望冷璇最好別找死。

想了想，他說：「留意著學術中心那邊的情況。」

光頭：「是。」

……

酒店這邊。

楊天明和薛教授還有一群學生吃完早飯。

然後把行李箱都從房間拉出來放到玄關那邊。

見顧芒仍然只是肩上掛著一個黑色背包，沒有收拾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