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輕輕沒見識過顧芒的身手，也不知道厲害到什么程度。

只聽說連冷璇都不是她的對手。

顧肆目光一抬，落在那個司機身上。

司機滿臉的血還在笑，一副你們能奈我何的表情。

白隨走過去，黑漆漆的雙眸盯著司機，「誰指使你的？」

司機眼皮垂下去，不吭聲。

他心里很清楚，只要他開了口，下場就跟其他人一樣，逃不過一個死字。

不開口，還能有一線生機。

白輕輕下巴一抬，刑訊室的人立即上去招呼。

司機死死咬著牙隱忍著，額頭上青筋暴起。

卻始終沒有說一個字。

顧肆眼神冰冷的瞥了眼司機，拿出手機，發了個消息出去。

一抬頭，司機又被打暈過去。

「嘴還挺緊。」顧肆眯了眯眸子，眉梢眼角滿是乖戾。

霍執看著趴在地上的司機，轉向顧肆，「把人交給安全局，那邊調查起來方便。」

「不需要。」顧肆張了張嘴，正要在再說什么，手機震了一下。

雲陵這次速度這么快？

他拿起手機一看。

不是雲陵發來的資料，而是一份陌生郵件。

顧肆眸底思索著，現在都凌晨了，誰這時候給他發郵件？

點開附加文件，是一份資料。

看見資料里出現的冷芸，顧肆眸底驟然寒光畢現。

冷芸？

這么說是冷璇干的了。

剛看完這份文件，手機又嗡一聲。

雲陵的資料來了。

顧肆點開，看見里面跟那份陌生文件的信息完全一致時，眉眼間是沖破骨子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