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她出去找醫生要安眠葯,顧肆他們全都不在。
守在門口的人說去審那個活口了。
審出結果,顧肆就不可能等。
顧肆看著顧芒的傷,扯了扯嘴角,透著幾分狠,「我把冷璇雙手廢了,把冷家一把火燒了。」
顧芒一點都不意外顧肆做這些,放下水杯。
然後抬手按了按他的腦袋,下巴一抬床邊位置,「坐。」
顧肆在床邊坐下,「姐,你昨晚為什么要追那輛車?」
顧芒想起她在車里看到的那張臉,抿了抿唇,漆黑的眼睛望著顧肆。
聲音低沉,「我看見爸了。」
顧肆眼睛猛地瞪大,震驚過後,想也不想的否決,「不可能!我們親手埋的爸和媽。」
顧芒道:「他和爸長得一模一樣。」
顧肆皺眉,好半晌,才不可思議的說了句,「這怎么可能?」
他姐就是法醫,當時做屍檢,百分百確定這就是他們親生父母。
現在怎么會出現一個跟他爸長得一樣的?
顧芒也想不通,而且這人是跟冷璇合作來對付她的。
這人絕對和她爸有關系。
江燧在極境洲查了好幾年,都查不到她爸的資料。
顧肆垂著眼,眼珠子轉動思索著。
幾秒後,他抬眸說:「我跟江燧哥再去查查顧家原來的資料。」
顧芒現在得先恢復傷口,她點了點頭。
顧肆看著顧芒,忽然想起昨晚那個那封陌生郵件。
他張了張嘴,「姐,我……」
剛出聲,他又頓住了。
郵件發過來的那么及時,其實很容易就能知道後頭的人是誰。
只是他不確定是秦放跟賀一渡幫的他。
還是陸承洲根本沒忘記他姐。
不管哪種可能,都會影響他姐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