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牧風最近一直在教顧肆一些醫學基礎知識。
九點多,兩人從實驗室出來。
顧肆雙手插兜,「牧風哥,我姐今天是不是該拆手上的線了?」
郁牧風點頭,「我一會兒就上樓去。」
「行,那我和你一起。」顧肆道:「外公給的特效葯在哪兒擱著?」
「都在小祖宗房間。」
兩人一邊說一邊往樓上走。
在樓梯口碰上端著一杯牛奶的白隨。
白隨道:「今天大小姐拆線。」
「我現在就要上去。」郁牧風下巴一抬那杯牛奶,「這個,我替你帶上去?」
「嗯。」白隨遞給他,「你們知道眠玉嗎?」
郁牧風挑眉,示意他繼續說。
「大小姐睡眠一直不好,吃安眠葯不是辦法。」白隨道。
郁牧風胳膊搭著樓梯欄桿,「你想給小祖宗找那個?」
白隨點頭。
「那玩意兒不好找。」他爸實驗室倒是有,不過現在實驗已經是關鍵時期,小祖宗肯定不同意把玉送過來。
白隨道:「我去給白老打個電話,先找。」
郁牧風思索了一秒,「也行。」
看著白隨握著手機走去一邊,郁牧風目光停留了半刻,收了回來。
顧肆也在盯著白隨看,他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我還是覺得他有點兒奇怪,說不出來的那種奇怪。」
郁牧風看不出有什么奇怪的。
扣著顧肆的後腦勺,帶著他往樓上走,「我記得你以前不挺討厭陸承洲的,十批殺手,現在叫姐夫都毫無壓力,少年,說點兒?」
顧肆有那么一絲尷尬,一本正經的說:「此一時彼一時!我不管!現在我姐夫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