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芒想了想,十分正經的說:「商量就商量,先坐好行不行?」
陸承洲忍不住笑出聲,「行。」
顧芒穿著厚羽絨服挺熱的,起身脫了下來扔到不遠處的沙發椅上。
接著坐回去,看向他,「商量啥,你說。」
陸承洲抱住她,下巴壓在她肩膀上,「以後你有什么事,跟我說。我有什么事,也一定不瞞著你。」
顧芒雙手抓著他腰間的襯衫,「不生氣了?」
陸承洲摸著她半干的頭發,聲音溫潤又低,「你朝我勾勾手我就來了,被你招惹成這樣,你告訴我,我怎么生氣?」
顧芒手指微微收緊。
「明天我回京城。」陸承洲說,「不想拖了。」
顧芒嗯了一聲。
「我去拿吹風機。」陸承洲摸了摸她的後腦。
他松開她,起身走去浴室。
從櫃子里拿出吹風機,臨出去之前,看見鏡子里的自己,頓了頓。
還挺厲害,避y套都沒攔住。
陸承洲唇角勾起來,隨即想到自己今晚干什么來了,還有顧芒說的前三個月。
「……」
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眉心緊擰。
……
陸承洲晚上沒回自己房間。
給顧芒吹干頭發,兩個人便睡下。
顧芒忙了一天挺困的,很快就背靠著他,在他懷里睡著了。
陸承洲握著她的手,摸到右手貫穿掌心的疤痕時,眼底滿是戾氣。
有些事顧芒說的很輕松。
可陸承洲在醫院監控親眼看見她滿身是血的樣子,手險些被廢。
否則顧肆也不會發那么大火。
還要防著霍執和長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