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城運是雷肖的頂頭上司,眼底劃過疑慮。
雷肖這外甥女認識陸家和秦家的人。
秦睿今天這態度,明顯很尊敬雷肖這外甥女,怎么還會被搶了職位?
其他人不知內情,見雷肖後台挺硬,笑著奉承,「原來雷處是顧小姐的舅舅。」
雷肖沒說話,臉上的笑有些僵,腦子里更是亂成一團。
顧芒和顧肆兩個人,怎么會認識京城那邊的世家?
陸承洲掃了眼雷肖的臉色,輕笑一聲,挺不屑,音色疏冷的開口,「有事,先走了。」
陸尚錦點點頭,招呼後方的官員,「咱們也進去吧。」
一群人先後走進天下居。
雷肖整個人魂不守舍,三步一回頭跟著人群。
秦睿落在最後,等所有人都進去了,看向顧芒,「顧小姐,遙之她的身體是食療自然恢復,還是得再用中葯調理?」
陸承洲側身,回過頭。
聽秦放說了這事,半年遍尋名醫都沒有任何起色的病,被顧芒治好了。
只用了一副葯。
中醫學起來很晦澀,連中醫和針灸都能學的這么精,考試卻全部零分。
男人眼底劃過一抹興趣。
顧芒懶懶散散的站著,單手插兜,三根手指扣著奶茶杯口,手腕自然垂著,漫不經心的開口,「食療,明天我給秦遙之發個食療葯方,下周再針灸一次。」
秦睿聞言,放下心,淺淺的彎腰,「多謝顧小姐。」
顧芒沒什么表情的嗯了一聲,轉身離開。
……
車停在璽宮地下停車場。
顧肆從副駕駛跳下來,看見陸承洲懷里抱的一堆資料,挺好奇的問,「你抱的什么啊?」
男人挑眉,「高三復習資料,給你姐准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