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心棠那個作品，衣服圖騰主打元素就是星辰元素。

內行人一看，就知道和顧芒手里的這些設計稿是一個系列。

出自一個人之手。

陶敬懶得再說什么，直接把平板給齊松岩，冷冷的開口，「希望你看完這些設計圖，還能說周心棠身上那件衣服是她自己設計的。」

周心棠望著遞到半空中的平板，整個人慌的六神無主，微白的唇緊抿。

顧芒真的把證據拿出來了。

怎么辦……

好多記者，她不要身敗名裂……

齊松岩早在季衡出現的那一秒，心里就有了答案。

他手指微顫，接過平板，滑動屏幕，還沒看完設計稿，臉上已滿是冷汗。

十一張設計原稿，每一張都比周心棠的那個殘次品好。

顧芒就是蘭庭那位從來沒露過面的神秘設計師？！

實驗中學女領導看見齊松岩的臉色，心里暗道不好，手指無意識捏緊。

翻到最後一張，齊松岩表情緊綳，冰冷銳利的眸子看向旁邊周心棠，眸子里滿是憤怒，「你太讓我失望了！」

周心棠被吼的肩膀縮了縮。

閃光燈近乎洶涌的在不太明亮的歌劇院里閃爍。

她腦子里一片空白。

完了，全完了……

剛才她說的那些話好像變成了刀子，一刀一刀劃在她身上，把她割的體無完膚。

齊松岩瞪著周心棠，冷冷哼了一聲。

怒氣沖沖的把平板還給陶敬，扭頭就要走。

陸煬就在過道出口邊上站著，往過一挪半步，擋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