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承洲走過來,低低開口,「驗完了?」
顧芒眼梢看了眼他,嗯了一聲。
嚴局回過神,笑了笑,「今晚多謝顧小姐了,這案子上頭催的很緊,總算有了眉目。」
現在誰能想到用針灸殺人行凶。
顧芒點點頭,「沒事的話,先走了,還有作業。」
作業兩個字一出來,嚴局嘴角忍不住抽了下。
是啊,大佬還是個高中生。
陸尚錦抻了抻西裝,「那我也先回去了。」
嚴局反應過來,連忙說,「好的,我送您和顧小姐。」
幾人走出警局。
看著陸承洲和顧芒的車離開,嚴局雙手背後,一臉唏噓的說,「這樣的人要是一直留在咱們警局就好了啊。」
「是啊局長。」呂昕有點羨慕以前和顧芒一起在法醫部工作的同事,跟著顧芒一定能學不少東西。
法醫部每個人提起顧芒,都覺得她像是為法醫這個職業而生的。
嚴局覺得自己的想法有點不切實際。
這種大佬,怎么可能會待在他們這小地方。
國安局司法鑒定中心的話,大佬也許還會考慮下。
今天能來幫忙,可能都只是念在這里工作一年的舊情。
……
璽宮。
顧芒坐在茶幾旁邊的地毯上。
她很喜歡這個位置,不愛坐沙發,喜歡赤腳坐在地毯上。
一條腿曲起,一條腿伸長在地毯上,慵懶隨意。
胳膊撐在膝蓋,單手玩游戲。
另一只手在陸承洲手里,換葯。
男人坐在沙發上,小心翼翼地把紗布拆下來,看見她傷口長出的粉嫩新肉,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