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都被賣了啊。

大廳里很熱鬧，桌上擺著提前准備好的蠟燭和香，冥幣那些祭拜的東西。

一群人先是捧著夏明珠和雷肖一家人。

看見顧芒，態度比上次又好了點。

對顧音態度卻更親近，一個勁的誇。

顧音現在成績已經能考到七百分往上，在幾家親戚傳遍了，都說顧音是京大的准學生。

全國第一的京大。

顧音甜甜的喊：「外公外婆。」

「外公，外婆。」顧芒禮貌的叫人，嘴角挑著，意味不明的。

老爺子總覺得顧芒嘴角的弧度很刺眼，手指在龍頭拐杖上敲了敲，點頭，沒說話。

他這個外孫女，是真沒顧音討喜。

老太太握著兩個女生的手慈藹的笑了笑，想起什么，看向門口，奇怪的問，「顧肆怎么沒回來？」

顧芒把告訴夏明珠的話又重復了一遍。

老太太也沒說什么。

寒暄客套了幾句。

雷肖出聲，「敘舊以後再說，我們晚上九點的飛機，時間有些緊，先去墓地。」

他看了眼腕表，已經下午快兩點了。

眾人應了聲，「對對對，先去墓地，時間不早了。」

長寧鎮這邊是土葬，墓地離鎮上不到一公里。

一行人是徒步過去的。

顧芒跪在墓碑前，在燒紙錢。

眉眼低垂著，眼型漂亮的眸底看不清情緒，只是薄唇稍微抿著。

倒是顧音，哭的很傷心。

一群人看著兩個姐妹的表現，皺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