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芒挑眉,手懶洋洋的支著下巴,「怎么,和你們吃的方子一樣么?」
兩個人都沒說話。
顧芒就明白了,點點頭,語氣更慢,聽不出來是什么意思,「其實,之前針灸的效果,淤血已經吐出來了,再吃七貼葯,就可以康復。」
這話一出口,在場總統府的人的表情,瞬間微妙得不行。
他們就是因為希爾嘔血,才跟神醫交惡。
結果又一次告訴他們,這是好事。
安安臉色當場就沉了下來,仿佛有一道無形的巴掌扇在她臉上。
諾亞心里更是五臟六腑攪在一起的後悔,當初她應該攔著安安的,七十億!
抿了抿唇,她道:「顧小姐的意思是,我媽媽連針灸都不用了嗎?」
「是啊。」顧芒輕漫的笑,又補充,「不過想針灸也可以,吃三劑葯就可以康復。」
安安聽見這話,眼底瞬間燃起火氣。
意思就是沒有她顧芒,只吃神醫的葯,病也可以好?!
安安往前走了一步,一把奪過希爾手里的葯方,和之前那個神醫的一字不差,只是葯材順序不同。
她瞪向顧芒,「我們花七十億把你請過來,是聽你廢話的?」
開張一模一樣的方子?!
聞言,顧芒眯起眼,目光緩緩轉向她,眸底寒光駭人。
陸承洲也抬起了頭,周身縈繞起凜冽的低氣壓,整個醫療室瞬間僵冷了好幾個度。
喬斯頓余光瞥了眼陸承洲,皺眉,厲聲喝斥,「安安!住口!」
安安看著喬斯頓,「爸爸,她一點作用都起到,還拿我們那么多錢!」
「我讓你閉嘴!」喬斯頓目光警告。
「爸爸,媽媽的病沒有她也會好,她應該把錢還給我們!」安安義憤填膺。
諾亞拉著安安,重重道:「別說了!」
「七十億不是小數目,她根本就是敲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