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一渡抿了抿唇,「先過去看看。」
三人到執法堂,直沖用刑室。
推開門,光線很暗,很壓抑,牆上掛著簡單的刑具,電椅,一旁的桌上是注射葯劑的針管。
陸承洲躺在潮濕的水泥地上一動不動。
人不知道是暈了還是沒暈。
嘴角有血,似乎是用手背蹭過,手上染滿了血。
一貫沒有半分褶皺的襯衫,此刻卻十分狼狽,皺巴巴的。
醫生蹲在他面前在檢查。
執法堂那些元老一個比一個緊張,眼睛一瞬不眨的盯著。
幾秒後,醫生起身,「呼吸都正常,沒什么致命傷。」
執法堂的人面色微松了松。
也就十分鍾前,他們老大進了執法堂就找當年給無聲用刑的人,然後讓他們也對他用刑。
下了死命令:動手要重,要狠,留條命就行。
他們全都驚了,不知道這怎么回事。
陸承洲眼睛垂著,喘了口氣,嗓子里滿是血腥味,聲音低沉嘶啞,「繼續。」
賀一渡和秦放聞言,反應過來,大步過去。
「承哥,你這是?」秦放擰著眉問,「苦肉計?」
其他人見看見秦放跟賀一渡,恭敬地低下頭,「秦少,賀少。」
陸承洲沒有理兩個人,只看向執法堂的副堂主。
那雙眸子一片血色,令人不寒而栗。
副堂主喉嚨微微動了動,看一眼旁邊的幾位元老,然後幾個人攥緊手里的黑棍,走上去,開始第二輪。
賀一渡從來沒干涉陸承洲的決定,這次也忍不住了,「承哥,至於嗎?」
陸承洲微抿著唇,低低出聲,「我得讓她出了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