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反應過來她的話,咬牙,「故意的?」
跟他開這種玩笑?
「沒。」顧芒臉上的笑收了點,「真是早期腎衰竭。」
只有男人懂男人,所以執法堂那群人才不敢繼續用強心劑。
怕再用下去,會出事。
陸承洲盯著她的眼睛,確定她是認真的,目光再度一寸寸變僵。
最後轉過頭,望著天花板,麻木的開口,「十一點了,去睡吧。」
顧芒忍著笑,挑眉,「怕了?」
陸承洲沒說話,眼神都沒動一下。
顧芒看了他幾秒,起身。
要走的時候,他忽然側眸看向她,欲言又止的。
有點兒緊張。
顧芒眼里很平靜,也在看他,幾秒後,他什么也沒說,移開目光,閉上眼。
人似乎挺絕望。
到這會兒,顧芒終於忍不住了,低低的笑出聲。
陸承洲聽到聲音,面無表情,只有喉結動了動,眼睛仍然閉著。
突然,有陰影擋住了光,像是什么覆蓋下來,他下意識掀開眸。
就看到顧芒附身下來,那張精致的臉停在他面前。
兩人離得很近,要撞上似的。
顧芒看著他眼睛里邊自己的倒影,食指勾了勾他的下巴,笑了笑,聲音低在他耳邊,「別怕啊,小病,幾副葯的事。」
陸承洲聞言,麻木的眼神有了點波動,「什么意思?」
顧芒偏眸看他,舔了舔唇,笑,「不是一個人的事,我也挺在意的。」
強心針副作用大,不過及時調養,是沒什么影響的。
陸承洲聽明白她的話,緩緩眯起眼,果然是故意的,「好玩嗎?」
顧芒一邊眉挑了下,又邪又野的,嘴角勾著,帶著點壞,「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