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牧風目光收了回來,看著於殊,「那我明天也去看看承哥。」
於殊點點頭,轉向顧芒,微微一笑,「難怪顧小姐那天忽然答應和我賽馬,原來是想幫牧風把跑車贏回來。」
沒人說話。
於殊自顧自的笑著說:「顧小姐和牧風關系真好,承洲知道你那天是為了牧風和我比試的嗎?」
郁牧風聽到於殊這句似是而非的話,眉眼不由一斂。
他扯了扯嘴角,單手滑進褲兜里,另一只手拇指一指顧芒,姿勢吊兒郎當的說:「這位,我老大,小祖宗,關系能不好嗎。」
顧肆拿著手機玩數獨,表情似笑非笑的。
於殊沒料到郁牧風這樣的紈絝子弟會把一個比他小那么多的女生當老大,還說出來,臉上的笑凝了凝。
「我家老大替我把跑車贏回來,要承哥知道干嘛。」郁牧風嘴角勾著,「再說了,我家這位祖宗,可不是誰都能配得上的,包括我。」
於殊笑了聲,「你別誤會,我不是說你和顧小姐有什么關系。」
顧芒回復完孟今陽的消息,轉身往前走了幾步,推上去副駕駛車門,低聲,「走了。」
「好嘞。」郁牧風應了聲。
轉身要走的時候,他腳步忽然頓了頓,側過去臉,看向於殊,笑意泛著不清不明的冷,指指自己的腦袋,「於大小姐以後說話的時候,還是過過腦子比較好。」
於殊臉色倏地沉下來,「你什么意思?」
郁牧風從來沒對她這么說過話。
「沒什么意思啊。」郁牧風聳肩,仍在笑,「就是覺得一個月沒見於大小姐,你好像不怎么會說話了,善意的提醒一下。」
「你!」於殊氣的眼角發紅,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