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推開主卧房門,畢恭畢敬的說:「少爺,於殊小姐過來看您了。」
陸承洲掀開眸子,眼底疏冷冰凝,語氣很淡,「把庄園里的人肅清一遍。」
管家道:「是。」
他家少爺回來這事連老宅那邊都沒說,於小姐卻知道了。
庄園里有人管不住自己的嘴。
「少爺,於小姐那兒……」管家遲疑的開口。
話音剛落,門外傳來高跟鞋的聲響。
管家一回頭,就看到於殊從樓梯口那邊走過來,蹙了蹙眉,低下頭。
心里不禁惱怒誰把於殊放上來。
陸承洲把手機隨手放在一邊,「讓她進來。」
管家見自己沒受責備,松了口氣,對恰好走到門口的於殊說:「於小姐,請進。」
於殊點頭致謝,走進去,看到靠在床上的男人,她驚愕的瞪大眼,「怎么會傷這么嚴重?」
陸承洲習慣性的從床櫃上拿過來煙盒,拇指頂開,敲了一根出來咬在嘴里。
准備用打火機點燃的時候,想起顧芒的話。
——禁煙酒。
他放下打火機,只是把煙咬在嘴邊,姿勢一如既往的慵懶,嘴角勾起來,「於小姐消息挺靈。」
於殊一愣,目光躲閃著垂下眼,溫吞道:「我只是擔心你,過來看看。」
「陸管家,把人查出來,讓於小姐帶走。」陸承洲聲線寡淡,帶著無形的壓迫感。
「是。」陸管家轉身離開。
於殊捏緊了手指,抿了抿唇,「對不起,承洲。」
陸承洲沒說話。
整個房間都籠罩在他的低氣壓下。
氣氛陷入冰冷的沉默。
於殊心臟幾乎要跳出胸腔,想了想,勉強勾起唇,移開話題,「你猜我剛才在機場碰見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