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牧風胸口劇烈起伏,「沒事,跟你們餐廳沒關系。」
餐廳經理松了口氣,臨走之前又勸了句,「幾位如果有事要聊,我們可以提供包廂。」
免得鬧起來,把他主餐廳給砸了。
郁牧風擺擺手。
餐廳經理一步一回頭,不放心的離開。
郁牧風端起冰啤酒猛灌了半瓶,火氣稍微壓下去了點。
他放下杯子,重重磕在玻璃桌面上。
「操!越想越氣!」郁牧風現在恨不得提槍沖進陸園去找陸承洲算賬,但是沒膽子。
顧肆又給他倒滿冰啤酒,「別氣別氣,我這還有個好消息。」
「現在什么好消息都不能平息老子的滔天怒火!」
顧芒淡淡的看著他們。
顧肆對郁牧風道:「你先聽聽。」
郁牧風沉著臉,端起啤酒,灌下去半杯,「你說。」
顧肆一本正經的開口,「你也聽到機場那女人說陸承洲受傷的事,那是他自己去執法堂的,差點自己弄死自己,比我姐的傷重多了,現在還躺在床上。」
郁牧風聽見這消息,冷笑一聲,「苦肉計?」
「應該不是。」顧肆想了想,看向他,「我聽醫療室的人說,差點涼了,打了三十針強心劑,都有後遺症了。」
「啥後遺症?」郁牧風來了點興趣,仰頭又灌下半杯酒。
「輕微腎衰竭。」
「噗——」郁牧風一口酒噴了出來,還好他臉轉的快,沒噴到桌上。
顧芒抬眸:「……」
郁牧風劇烈的咳嗽,眼淚都差點給嗆出來。
動靜大的驚動門口的經理,經理提心吊膽的注意著他們這邊。
足足緩了五分鍾,郁牧風才緩過來,咳了一聲清嗓子,豎起大拇指,「牛逼!」
顧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