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牧風昨晚拉著顧肆和他睡的。
顧肆給他講了一晚上陸承洲前段時間的慘狀。
這會兒氣也消了,甚至寬宏大量的沒有把陸園這位爺受傷的原因以及受傷有多重說出來。
他不是不敢。
他是善良。
郁牧風也取了自己探病的禮,撥了撥自己的頭發,玩世不恭的,「誰知道呢。」
陸管家從陸園里頭走出來接兩個人,「姜少爺,郁少爺,請進。」
兩人頷首,把手里的東西遞給陸管家,跟著他往里走。
郁牧風轉向陸管家,「今天還有誰來?」
陸管家恭敬地回答:「秦少跟賀少已經到了,還有秦睿少爺,季衡少爺……」
提的都是他們經常在一塊玩的這一群人。
郁牧風挑眉,「秦睿和季衡從明城過來?」
陸管家點頭稱是,「應該馬上就到了。」
幾人一進別墅大廳,就看到全景落地窗那邊,陸承洲坐在輪椅上。
顧芒坐在男人旁邊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散漫的靠著,姿勢又匪又痞。
一只手底下壓著一本畫冊,畫冊右下角有火烈鳥得標志,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在畫冊上輕點著。
另一只手轉著筆玩。
秦放跟賀一渡坐在兩人對面,在聊天。
聽到門口的動靜,沙發那邊坐著的四個人目光轉過來。
幾個人互相打招呼。
姜慎遠在一邊沙發坐下,看著陸承洲傷勢慘重的樣子,抬了抬下巴,「怎么弄成這樣?」
陸承洲神情寡淡,沒說話。
在場只有姜慎遠一個人不明所以,其他知情人士也不敢亂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