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承洲張了張嘴。
郁牧風聞言,心臟瞬間提到嗓子眼,不等陸承洲說話,連忙說:「沒沒沒,承哥怎么可能欺負我!我……我就是想我爸了!」
他胡亂編了個理由。
似乎是理由太過扯,以至於氣氛詭異的安靜了幾秒。
顧芒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眉眼寡淡的說:「你馬上就可以見到他了。」
郁牧風扯了扯嘴角,「是啊……」
抱著手稿,他跟顧芒道了別,轉身離開。
坐到車上的時候,他掰過來倒車鏡,摸著下巴左右看了看自己。
挺帥啊,也沒那么差吧……
看上他就是眼瞎?
……
第二天晚上。
顧芒給陸承洲換葯,看見他身上的傷口肉眼可見比她之前恢復了一些。
他的體質……
顧芒抬眸看他,「你傷口比別人恢復的快?」
以前不是她給他換葯,她就沒發現陸承洲傷口恢復的比正常人快。
「嗯。」陸承洲點點頭,把背心穿好拉下來,遮住腹部青紫的傷口。
他體質比較特殊。
顧芒也是,當初她賽馬被韁繩傷了手,別人需要兩周才能恢復的傷口,她七八天就差不多了。
「回京城前醫療室拍了ct,肋骨恢復的可以。」陸承洲漆黑的眼神注視著她,「要不你再看看我的後遺症什么時候能恢復?治病食療的飯,挺難吃的。」
顧芒精致的眉眼挑了下,「行。」
陸承洲主動把手伸到她面前。
顧芒搭脈的時候,看了他一眼,就見到他有些緊張的眼神。
女生眸底劃過一抹淺薄的笑。
十分鍾後,顧芒收回手,似乎前幾次玩夠了,這次沒開玩笑,低聲,「沒什么問題了,食療餐再吃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