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棋想起當時法庭上混亂的場面，感覺都能載入庭審史冊！

這位爺是懶得和你和你廢話那一掛的，脾氣一上來直接動手。

她在刑法這塊兒賊厲害，比她大哥還牛逼的那種。

但是這位爺耐心特別特別差，私下里還願意指導旁人幾句，上法庭辯論，拉倒吧。

姜慎遠忍著笑，「你這兩年脾氣可好多了。」

以前的顧芒那才叫一個狠。

女生勾唇，嘴角的弧度又壞又痞的，沒說話。

姜老爺子這下不敢再可惜了，換了個說法，「法律為受害者伸張正義，學醫救人性命，也一樣。」

顧芒嗯了一聲。

姜老爺子又問起孟今陽，「我聽說今陽那孩子現在在明城中學，成績不錯，她准備選學什么專業？」

姜慎遠道：「她給我打過電話，說她准備報法學系。」

姜老爺子點點頭，「到時候今陽去了法學系，你多照顧她點。」

姜慎遠應了聲，「會的。」

「對了。」姜棋忽然開口，看向顧芒，「我大哥說，你和陸承洲在一起了。」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顧芒身上。

連一直沉默寡言的姜慎則都看了過來。

顧芒抬眸看著他們，好幾秒過去，她「啊」了一聲，也沒多說。

姜老爺子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說點什么，又開不了口。

半晌後，他像是下定了決心，清了聲嗓子，緩緩道：「顧芒，你年齡還小，要小心陸承洲。」

話里話外陸承洲不是好人。

姜慎遠早就給顧芒說過類似的話，結果這位大佬回他一句，她也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