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的很直接。

顧芒還挺意外的，不知道他想干啥，眉眼一挑，啊了一聲，「教官，我是個孤兒，大家都知道，還窮，學校都給我免學費了，怎么會認識啥大人物呢？」

不認識……

果然是出身清貧。

李慕擰著眉，眼里露出同情，「你知道白俞方剛來基地了嗎？他是蘇佳穎的外公。」

顧芒稍微眯了眯眼，「所以？」

李慕賊嚴肅的說：「所以現在是拼家世的時候，你看你長得這么漂亮，會不會是哪個世家遺落在外的女兒？」

顧芒：「……」

一直沒什么表情的李慕越說越著急，「要是你沒背景，白家動動手指都把你趕出京大了。」

顧芒看著他，唇角漫不經心的勾起來，捏了捏手腕，嗓音偏低，「放心。」

這怎么放心？

李慕心里十分佩服顧芒。

學習又好，長的好看，挺有個性，前途一片光明。

要不怎么會遭人嫉妒。

即便這次不是顧芒的錯，對方來頭那么大，也不會放過顧芒。

他不忍心看顧芒最後被權勢所壓。

李慕張張嘴，還要再說什么……

「教官，到點了。」顧芒下巴抬了抬他手腕上電子表，提醒他該訓練了。

李慕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嘆了口氣，和她往回走。

走了幾步，他偏眸看一眼顧芒，忍不住嘟囔：「你怎么比我還淡定？」

顧芒拇指揩掉下巴上的汗，一舉一動都透著匪氣，「問題不大。」

李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