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笑笑見顧芒剛回來沒幾分鍾又收拾東西，問道：「顧芒，你還要出去啊？」

女生嗯了一聲，「走了。」

她把包掛在肩膀上，拉開門走了出去。

沈千姿看了幾秒門口，收回目光。

……

晚上十點，顧芒還沒回來。

沈千姿洗完澡，拿著毛巾擦頭發，看了眼顧芒的床位，轉向唐笑笑，「顧芒她平時事情很多嗎？」

唐笑笑從書上抬起眼，椅子轉了半圈，書壓在腿上，說：「顧芒選了兩個專業，現在在醫學信息那邊上課，聽說那邊課滿作業多。」

「那已經不是多了好嗎！是變態啊！」鄭渺提起來這個專業就頭皮發麻。

顧芒修了第二專業之後，她就查了下，那個專業真的不把學生當人。

中醫系大一，每學期才一個課程設計。

醫葯信息那邊全看老師心情，有時候一周一個課程設計都有可能！

沈千姿聞言，一愣，嘴角的笑微微凝了凝，「醫葯信息專業要求很高，都是研究生，顧芒她才來京大，就可以進了嗎？」

「顧芒她和我們不一樣。」唐笑笑手指點著書，「她很聰明，七歲就是高考滿分狀元了。」

沈千姿又往顧芒的位置瞥了眼，「我記得進醫學信息是沒有特權的，必須考試進，顧芒她考進去的啊？」

唐笑笑想了下，「應該是咱們系教授推薦的吧，如果顧芒考試了，肯定會公布成績。」

沈千姿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京大期中考試不通過會被退學，醫學信息是只要兩次大作業不達標，就會被逐出專業實驗室，顧芒她這樣急於求成，對自己不太好。」

鄭渺微微瞪大眼，「這么嚴格？兩次大作業不達標就被趕出去？」

沈千姿嗯了聲。

唐笑笑喃喃開口，「難怪顧芒那么努力。」

沈千姿搖搖頭，「那邊老師要求很高的，手底下全都是研究生，學了好幾年，顧芒畢竟才剛來，做的再好，肯定也很難趕得上他們。」

……

顧芒十一點離開圖書館。

一邊走，一邊拿著手機看陸承洲剛給她發過來的代碼。

過了大約三十秒，男人的電話打了過來。

「都是人工智能，有些代碼比較類似，對你來說不難。」陸承洲聲音溫潤偏低，「有問題再給我打電話。」

顧芒壓了壓帽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