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了,我養得起你。」
「先生,講道理一點,這七年,是我自己養活自己和童畫,我不需要你來養。」沈千樹翻了一個白眼。
「沈千樹,你非要和我對著干是不是?」夜陵怒問。
「是你太霸道了。」沈千樹據理力爭。
夜陵懶得和她廢話,粗暴地拎著她塞到了車里,疾奔而走。
「你要是再飆車,不要去荒郊野嶺的地方,免得我失血過多找不到醫院,我會死不瞑目的。」沈千樹冷冷地刺了他一句,心中火氣高漲。
兩人想起了上一次的爭執。
沈千樹鮮血淋漓的手,和他的手背。
「沈千樹,別惹我。」
沈千樹暗忖,你還需要人惹啊,隨時隨時都能炸。
說什么共享一座墳墓,這幾天影子都沒有,一來就發飆,逗我呢?
等等……
「你怎么知道我和小李總在海洋館約會?」
「你管得著嗎?」夜陵理直氣壯地炸毛,一點心虛都沒有,「我派人監視你。」
「夜陵,你太過分了吧。」
「哪里過分?」
「你怎么能派人監視我,我不是你的犯人!」
「你就是我的犯人。」
你我是彼此的雙向犯人。
夜陵頓了頓,「你若想在我身上裝一個監聽器,全天候我都不反對,隨時歡迎。」
沈千樹,「……」
槽多無口,她放棄了和夜陵溝通,本以為這丫就是占有欲作祟,不講道理地監視她的一舉一動,不管是誰被人如此監視都會不舒服,誰知道夜陵來一句,隨時歡迎你來監視我的一舉一動,全天候不反對。
這男人的占有欲,實在是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