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謝和夜陵沒事做就在花房里下國際象棋，小童畫坐在夜陵身邊認真地看，他的國際象棋就學了一點皮毛，不慎精通，仰頭問，「爹地，有空教我咯？」

「好。」

顧謝看了小童畫一眼，這爹地喊得可真順口。

顧謝想起了昨天的傳聞，夜陵在地下賭場被一個男人強吻，這男人是鬼城護著的人，名叫千爺，是地下賭場的財神爺，賭城給了千爺許多便利。

傳聞沸沸揚揚，有板有眼的，一早就傳開了。

可夜陵和沈千樹……又怎么回事？

影帝從小演電視劇，演電影，編劇才華是杠杠的，不到十分鍾就腦補了許多恩怨情仇，男女通吃的故事片段，又看了夜陵一眼，似乎不像是腳踏兩條船還是男女通吃的人。

顧謝問，「夜先生昨天在賭場玩得開心嗎？」

「挺好的。」夜陵看了他一眼，顧謝點了點頭，也就沒多問。

小童畫在一旁又笑成小公雞似的，抱著夜陵的手臂抖不停，昨天他們兩人創造的梗，他是真的可以玩到二十歲，「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閉嘴！」夜陵一巴掌擼在他腦袋上。

小童畫問，「小姨父，你是不是聽到他有斷袖之癖的傳聞了？」

顧謝，「……」

「這是一個男女通吃的渣渣，你可別學他。」

顧謝，「……」

這一幕，略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