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克微微挑眉，幾年前夜陵差點就扮演了偶像劇里丈母娘一張支票讓窮小子離開他女兒的戲碼了。傑克也沒必要和穆遠說這件事，「行。」

「他們住多久？」傑克並不希望他們住太久。

「不知道。」穆遠問了，他們也沒說實話，平時玩歸玩，都是知情識趣的人，不會超過三天，大家都有分寸。

謝靜桓也帶著童心回來了。

樓上一片笑聲，穆遠說，「你……可以和他們多聊聊，應該很多話題。」

聊什么都能聊到一起去吧。

不管是軍事，時政，經濟，興趣，愛好應該都有很多共同話題。

「不了。」傑克含蓄一笑，「我怕犯職業病。」

穆遠，「……」

穆遠沉默良久，咳了幾聲，「寰宇科技每年給你們國家交稅多少億美元，你心里沒底數嗎？犯法的事情早就不做了，頂多就是……合理避稅。」

「不要把偷稅漏稅走灰色帶說得這么好聽。」

「……」穆遠用嘴型罵了他一聲，「又不歸你管，太平洋警察啊，什么都要管。」

「是，管你一個都沒精力了。」

穆遠，「……」

哎呀好犯規啊，講情話都不打聲招呼的，真是太討厭了。

「我發現……」穆遠舔了舔唇瓣，「你的情話說得越來越順溜了。」

幾年前可不怎么說甜言蜜語的。

「你反而不說了。」傑克甚是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