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章 道高一尺(2(1 / 2)

魔眼小神醫 相思如風 2047 字 2020-0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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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頭降失手被擒,眼不能視物,慌亂中還有點理智:「小辣椒,這次不算,你竟然用毒偷襲,有本事我們光明正大的大戰二百合。」

「我呸,想騙我放你,你看姑奶奶像傻子嗎?」想騙她放他?她腦子沒進水。

「小辣椒,你殺不死我的,這樣抓著我也是白費力氣,不如我們好好談談。」小女孩的力氣大如牛,飛頭降師怎么也掙不開,只能想辦法脫身。

「能不能殺死你,試試就知道。」樂韻懶得跟邪頭廢話,將拽著的人頭拉得按壓於地,手中刀頭狠狠的刺向邪頭的胃袋子。

那堅硬如鐵的胃袋子,柴刀砍不動,鋤頭撞不壞,然而這一刻那把刀卻「噗嗵」穿透胃,並入土三分,將邪頭的胃釘在地面,胃里的黑色毒液一汩而出,急不可待的涌向大地,有如強硫酸般,地面殘留著的枝葉「哧嗞」的冒煙,葉枝的肉被腐,再著連脈莖也被腐化,泥土也冒出黑黃的泡泡,難聞的氣味沖天而起。

「啊嗚-」胃被刺破,飛頭降發出氣貫長虹的尖叫聲,慘叫聲中,他的頭像失去支撐般,「邦」一聲砸落在地,劇烈的翻滾抽顫。

樂韻一刀將邪頭的胃釘在地面,自己火速向一旁閃退,避開毒氣和毒液,摘下手套扔掉,拿水洗自己的手。

飛頭降是個很邪門的東西,他的腸子似截鐵管子,冷冰冰的,就算她戴紗手套沒沾到毒,但是也有點腥味兒。

快速的洗幾遍手,又拿出口罩戴起來掩住口鼻,她不懼毒和氣味,但是邪頭的胃液實在太臭太腥,戴上口袋至少能過濾一下空氣。

飛頭降因胃被刀釘在地面上,他被拖住,繞著刀打轉,滾來滾去,頭發被絞成了草窩,面孔卻沒有受到任何損壞,地面上被砍的植物斷截面都傷不了他。

邪頭越痛,樂韻越開心,一個邪修還想她便宜,啊呸,老虎不發威,當她是病貓,貓兒發怒,管它是誰,一律收拾了。

繞著邪頭觀察一陣,嘖嘖稱奇:「噯噯,臉皮真厚,連樹和石頭都劃不開皮,真正的厚臉皮。」

飛頭降痛得連思維都混亂了,聽到小女孩的聲音就像無數馬蹄聲在耳邊回盪,根本沒力氣反抗。

他還在滾動,樂韻湊前,看到他胃袋子里的毒液流量減少,重新從空間取出把柴刀砍來一截樹,用樹桿按壓邪頭的胃袋子,讓毒液流得更快些。

飛頭降再次發出撕心裂肺的痛叫,像殺豬似的,偌大的樹林里其他動物都被嚇得沒了聲音,就聽見他的鬼哭狼嚎。

也幸好聲音太慘,像野獸遭受更強凶獸撲食時發出的叫聲差不多,就算有人聽見也會以為是森林里的動物又上演強食弱肉的生存法則,不會人為干涉。

「你一個百幾十歲的老古懂,早修得刀槍不入,還怕痛?之前不是很囂張嗎,現在咋不張狂了?」樂韻嫌棄的又用力按胃袋子。

樹桿按飛頭降胃,因接觸到毒液,鮮木截面也被腐蝕,沾的毒比較少,腐蝕得速度有些慢。

飛頭降胃被刺穿的痛還沒減弱,又被按住胃擠毒,痛苦加劇,痛得嗷嗷亂叫。

叫聲太磣耳,樂韻都嫌煩,把他胃里的毒素全擠出來,用樹桿將邪頭撥正,讓他面朝上,弄開他粘在臉上的頭發,拿出水潑他,又強行灌了他幾瓶水,幫他洗喉管和胃。

被清水清洗一番,飛頭降面孔也干凈了些,整張面都有些浮腫通紅,兩只眼睛更是變成赤紅赤紅的,嘴唇變香腸嘴。

胃和臉上沾到的那盆水的成分被洗干凈,飛頭意識與感覺都回復了不少,再次飄起來,想掙扎卻被拖住,向下一看,一根樹桿抵住的胃,還有一把刀穿中自己的胃釘在地面。

那把刀釘扎的地方現出一個凹坑,刀也被毒腐蝕掉一層,但是,那刀仍然還沒斷。

「怎么可能?」飛頭降師比看見鬼還不可思議,他修得刀槍不入,一把小小的刀怎么可能穿破他的胃?

「沒想到會這樣是吧?誰叫你輕敵呢,你也不想想,一個女孩子沒自保之力的話敢滿山跑嗎?」樂韻嘚瑟的眉開眼笑,一副小人得志的小樣兒,好心的解釋:「姑奶奶之前跟你說的話你當我是在玩笑,我說饒你不死,當然是有實力才敢說。

很奇怪為什么能刺傷你是吧?告訴你,這把刀叫殺豬刀,死在刀下的牛羊豬沒有五百也有三百以上,滿滿的是煞氣,不管是老虎豹子還是猿猴野雞都是禽,牛羊豬也是禽,家禽野禽都是禽,你修得頭骨硬如鐵,其他的刀是奈何不了你,可你吸了那么多動物的血,跟禽獸沒兩樣,所以噠,你再硬也抵不住殺豬刀的威力。」

那把刀是她太爺爺手里傳下來的,有百多年的歷史,因刀好使,在太爺爺和爺爺那一輩,每年十二月家家戶戶借它殺年豬,以至每年多有幾十頭,少也有十幾頭豬死在它手里。

刀是利器,殺豬刀更是白刀子進紅刀子,次次見血,殺氣重,一般只殺豬,其他時間都收起來。

樂家的那把老殺豬刀這些年仍然殺威不減,還在做殺豬的營生,是樂家第一件煞器。

樂小同學不願家里藏有利器,偷偷的包起來轉移進空間收藏,免得利器煞氣沖撞到家里的新媽媽和弟弟,卻沒想到這次竟然派上用場。

對付邪頭,她沒有什么好武器,只好采用最粗魯的以暴制暴方式,以煞破煞,殺豬刀還真是不負所望,成功破了邪頭的胃。

只可惜,也僅只能用一次,殺豬刀大發雄威之後是完成了使命,同時也光榮犧牲了一層殼皮,不能再用,除非讓它回爐重造,改頭換面再戰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