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十七章 來歷不明的夜行客(2 / 2)

魔眼小神醫 相思如風 2059 字 2020-09-16

在她睜開眼時,眼珠子轉動數下,眼神朦朧,直到仰頭,與一個穿夜行衣的人面對面,瞳孔驟然放大,驚恐的的尖叫:「啊-」

驟然受到驚嚇,賈鈴向後退,卻無處可退,嚇得自己抱成一團,瑟瑟發抖。

拿著葯瓶子的夜行人將瓶子收起來,一手扼住女人的下巴:「賈鈴?」

夜行人的聲音沉悶陰寒,像冰碴子似的硌耳,賈鈴聽到那種聲音,後背一陣發涼,被迫面對戴頭套像恐怖分子的人,牙齒直打顫:「你……你是誰?」

「你沒資格知道我是誰,你只需明白,我想要你死你馬上就會死,想讓你活,能不費吹灰之力的將你弄出去,問你幾個問題,不如實回答,你見不到天明的太陽,回答得好讓我滿意,我說不得讓你不用坐牢,聽懂沒有?別想著喊,你喊破嗓子也不會有人來救你。」夜行人冰寒的聲音更加陰冷,比北風還要冷。

賈鈴的心臟一陣收縮,下巴痛得好似骨頭被捏碎,恐懼得連舌頭都不聽使喚:「懂……懂。」

「我喜歡聽話的人,」夜行人松開掐女人下巴的手,淡定的坐在女人對面:「賈鈴,你爹是不是賈鐵五?」

恐怖的黑衣人就在對面坐下,賈鈴連眼睛都不敢亂看別處,戰戰兢兢的答:「是……是的。」

「你爹有沒告訴過你他二十八歲那年救了一個人?」

賈鈴搖頭:「沒……沒有,從沒聽俺爹說救過誰。」

夜行人話頭一轉:「你懂葯理,還會配葯,跟誰學的?」

聽到葯理兩個字,賈鈴嚇得渾身如篩糠,驚恐的盯著黑衣人,嘴唇哆嗦,說不出話。

「老實回答,敢說一個慌字,捏碎你的喉嚨。」女人不回答問話,夜行人一伸手,扼住女人喉嚨,稍稍用力,將女人提高。

喉嚨被鎖,賈鈴快喘不過氣來,本能的用雙手去掰黑衣人的大手,那只手像鐵箍似的,怎么也不扳不動,她很快就不能呼吸,雙腳在地面上亂蹬。

看到女人一張慘白的臉泛青,夜行人將女人放下,松開手。

扼著脖子的手松開了,賈鈴雙手捂著自己的脖子,大口大口的喘氣,喘了好幾口氣,窒息感才變輕,如見了惡魔般,驚恐的蜷縮,渾身冷顫。

夜行人沒有絲惜憐惜之心,冷冷的問:「再問你一次,你跟誰學的葯理,從哪來的葯方?」

賈鈴看到黑衣人往前傾了傾,嚇得向後退,死死的抵著牆,驚恐的舌頭打結:「從一本書上看……看到的……」

夜行人繼續問:「什么書,那本書是誰的?」

「嗚,」賈鈴差點哭出來:「是我爹收在箱子里的……書,不記得名字了,我無意中看到的。」

「那本書現在在哪?」

面對著黑衣人,賈鈴連思考謊話的余地都沒有,老實的回答:「我想看我爹藏著的書,我爹不給,我趁我爹不在家偷看,後來被我爹發現,將書鎖了,後來我爹生病時把書本……燒了。」

「看來你不想活了,」夜行人陰沉沉的發出比冰還涼的一聲冷笑:「你只偷看幾回,這么多年過去還記得某幾個葯方?這種謊話哄三歲小孩子還差不多。」

「我沒撒謊,」看到黑衣人伸出手,賈鈴驚恐的大叫:「我偷看時偷偷的照抄了一些,我爹不知道……」

「你抄的手稿在哪?」夜行人手停在相距女人喉嚨一公分遠的地方。

「抄的東西也燒了,去年才燒的,去年……趙家人要給賀家送吃的,我加了點料,後來賀家老……太太突然好了,聽說是被一個很厲害的人救回來的,我怕曝露,就把抄的東西偷偷的燒了,余下的葯也想毀了的,又不甘心,才暫時藏著……」

「燒了?」夜行人的手朝女人的喉嚨逼近,手觸及女人皮膚,隨時可以捏碎人的脖子。

黑衣人的手伸過來又貼著自己脖子,在這樣悶熱的季節,感覺那人的手比冰還寒冷,賈鈴戰粟著,越來越驚恐:「真的燒了……我只抄到十幾個葯方,很多字是繁體字,認不得,還是後來悄悄查字典才查出來,我辛辛苦苦藏了多年的東西,也是我爹留給我的唯一的一點念想,我爹沒了時家里東西全給我哥哥弟弟,我就只有那點東西跟我爹有關,最後還是被逼得燒了……」

說到死去的爹,她一直沒敢掉的眼淚奪眶而出,嘩嘩的流淌。

夜行人靜靜的看著女人,過了幾秒,手如鬼影般閃動,一指點向女人的睡穴,將女人點得昏睡過去,手摁在女人腦頂,瞬間女人像觸電似的顫抖,手腳亂蹬亂顫,嘴里也涌出口水。

過了一下,賈鈴不再顫動。

夜行人松開手,隨手將賈鈴提起來放回床上仰躺,他轉身之際,望風的人進監舍又站在攝像頭下方,夜行人躍起又踩在同伴肩上取走蒙攝像頭的黑布,將攝像頭調歸原位,飛身落地。

兩人一前一後出監舍,將門鎖上,又出走道再鎖上走廓門,穿過監舍的空院又回到值班室,將鑰匙放回原位,沒有傷害獄警,帶上門離開。

黑衣夜行人沿來時路回到牆角,先後翻牆而出,後一個走時將竹竿也帶出看守所,到了外面,掐滅燃燒著的香另換一種香,再分頭去換其他幾個地方的香,重新會合的兩人沒身黑暗,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