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七章 攤上大事(2 / 2)

魔眼小神醫 相思如風 2099 字 2020-09-16

拾市很多人對去年九稻樂家與黃家的那段恩仇怨糾葛記憶猶深,那事兒鬧得沸沸揚的,樂家姑娘也算得上是拾市的小名人,姓名又獨此一份,特別好記,所以記憶深刻,這當兒又瞅到黃家竟然干出綁架樂家小孩子的事,頓時就不恥黃家的為人了,這也太過分了是不是?

不恥黃家行為的市民,轉發,果斷的發給認識的親友,擴散新聞,讓朋友們也看看某些人的無恥嘴臉。

而在關注官網的人很快又被一條新公告吸住眼球,警局發布懸賞公告說樂家樂韻私人懸賞二百萬收集黃某人與某女性嫌疑人最近的行蹤證據,以及在逃女嫌疑人的逃跑行蹤,但凡知情者向警方提線索經核實是真實有用的,即給與三千到十萬元不等的獎勵。

因為可能出現提供線索相似的現象,同一條線索以前後順序排列,高價值的前十皆給與三千到十萬元酬金,從第十一到二十各二千元,第三十到五十各一千元,酬金由警方代為發放,同時警方保密提供線索者的信息。

看到懸賞公告的人驚呆了,二百萬啊,好大的手筆!大家只想問一個問題:樂家樂韻究竟有多少錢?

看到懸賞公告的人也蠢蠢欲動,努力的回憶自己有沒見過某些人,或者發動人脈關系尋找在拾市或漢市認識的人或圈內人找線索。

警方的公告剛公布不久,拾市黃家人終於收到友情提醒黃振志做了件驚天動地的大事,跑去查看新聞與警局公告才知黃振志攤上大事,紛紛給在漢市的老爺子打電話。

黃支昌作息比較規律,不管是上班還是休息,每天早上七點吃早餐,他剛吃完早餐想去取報紙來看,收到拾市家族電話,接通還沒吭氣兒就聽到那頭急吼吼的喊「老爺子,出大事了」,頓時就不怎么高興:「大清早的說什么觸霉頭的話?說說,出了什么事?」

「老爺子,黃振志和一個女人合伙綁架了樂小短命鬼的弟弟,東窗事發了。」黃家向老爺子匯報的人聲音不穩。

「你說什么?」黃支昌如屁股底下有彈簧似的給蹦起來,臉陰沉可怕:「黃振志和一個女人綁架樂家的小孩子?你確定你沒弄錯?」

黃家報信的人都快哭了:「老爺子,都這個時候誰敢胡說啊,據說是29號晚上到30號凌晨實施做案,市里軍區派直升機送人去樂家保護,小短命鬼帶著一群兵當天包機趕回拾市,就在昨晚樂小命鬼孤身闖進黃振志的別墅將樂家小鬼救走了。」

黃支昌眼前一陣發黑,向後跌去,他眼疾手快扶著沙發背才得以就勢坐下不致站不穩,咬著牙問:「黃振志那蠢貨在哪?讓他滾出來說話。」

「……老爺子,黃振志……他他的別墅已成變成一堆廢料,警方公布有五人與別墅共存亡……只有某個女人逃出了,警方發布通緝令在緝拿,小短命鬼懸賞兩百萬收集線索……」

黃支昌腦子里嗡嗡直響,不用說他也猜得出來那個女人必定就是上次黃振志帶來的那人,他叮囑過黃振志不要跟女人攪在一起,黃振志竟然陰奉陽違!

那個人和黃振志來過小區,一旦被人查到,就連他也無法自證清白。

黃支昌氣得胸口起伏,也不管那邊在喊「老爺子」,摁斷電話,他為家族嘔心瀝血,家族里的蠢貨盡拖後腿,就讓他們自生自滅好了!

他剛掛斷電話又有來電,一看是家族人,摁斷,越想越氣,干脆關機,黑著臉背倚著沙發喘了好幾口粗氣兒,如火山膨脹的大腦勉強冷靜一點點兒,心頭的那口氣卻怎么也消不去。

他想了很多很多,別墅變成一堆廢墟必定是黃振志和那個女人在別墅里藏有大量的危險品,用人質引誘樂小短命去別墅,目的是想讓樂小短命鬼死無全屍,結果小短命鬼帶著人質成功逃離,黃振志反而與別墅共存亡,究竟是黃振志引爆的,還是小短命鬼干的?

如果是小短命鬼干的,她必定用了葯物先將別墅里的人迷暈,救走人質再引燃危險品讓在場的人死無葬身之地。

黃振志與女人合伙作案,那個女人逃了,也可能是那個女人的手筆,如果黃振志和小短命鬼全死了,死無對證,一切證據指向黃振志,女人自然逍遙法外。

無論是誰干的其實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樂小短命鬼沒事!小短命鬼沒事,有事的就成了黃家!樂小短命鬼是吃不得虧的主兒,哪有不報復的道理?

黃支昌心里又氣又恨,氣的是黃振志自作主張,他自己死不足惜,卻將家族和他拖入泥漂,更恨小短命鬼命大,小短命鬼若死了豈不什么事兒都沒了。

心里憋著火,燒得心窩子在灼痛,恨不得去將黃振志找出來鞭屍三千次,氣得太陽穴隱隱之作痛之際見老妻還在廚房里沒出來,拿了公文包的,換上衣服,提前離家。

黃支昌走出家,看眼門外的攝像頭,沉默一下,平靜的走,走到小區保安室,叫過保安隊長要求查查某天的攝像頭,理由就是想起某天看到一個人感覺很眼熟,一時想不來是誰想再核實一下是不是自己認識的人。

省政的一把手親自來問監控,保安隊長恭恭敬敬的站著,聽說了原委,露出為難:「黃老,您想看監控還請您稍等三兩天,昨晚公安廳來小區拿走了所有攝像頭和所有監控資料,說是有一件案子的嫌疑人曾經從小區門前經過,警廳想看看我們小區的監控有沒拍到嫌疑人。」

黃支昌的腦子「嗡嗡」直響,最怕的可能還是來了!小短命鬼背後的人已經懷疑他了,懷疑是他指使黃振志做的案。

保安隊長小心翼翼的觀察黃老的表情,見一慣喜怒不露形的黃老臉色乍變,猜著監控必定十分重要,心里直打鼓,這可怎么辦啊?

「昨天什么時候來拿走的?有沒說是什么案件?」黃支昌定定的站了好幾秒才找回自己的思維,裝作平淡的問。

「大概是昨晚九點半左右吧,走了正規流程,寫有單據。沒說是什么案,警廳辦案都是保密的,我們也不敢亂問。」

保安隊長回答得更加小心,順便也說明警廳還帶來備用攝像頭,取走小區里的攝像頭用警廳的備用攝像頭替代以保證不影響小區的安全工作。

黃支昌的一顆心沉到谷底,裝作若無其事的說如果警廳還回攝像頭和監控記錄通知他,假裝淡定的走出小區在外吹冷風,等幾分鍾才等到司機開車來接,坐進車里去市政大樓,他不能亂陣腳,必須當做什么都沒發生,先將自己摘出去不受事件的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