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六章 特殊證據(2 / 2)

魔眼小神醫 相思如風 2071 字 2021-05-05

黃支昌已是串繩子上的螞蚱——跑不掉了,樂小同學沒關心庭審,22號繼續忙插田。

陳康和周微也沒有再去拾市聽庭審,知道了黃某人有哪些罪名,聽不聽審案過程都無所謂,只待宣判那天再去聽。

22號,拾市法院繼續審理黃支昌的案子,上午花費了半天仍然沒有審完,下午仍繼續庭審。

下午的庭審持續到四點後,終於審到了黃支昌與幾個同謀的最後一項罪名——叛國罪。

叛國之人皆為賣國賊,一旦罪名成立,最低也是無期,被控告犯叛國罪的黃支昌、黃支昌的小兒子黃茂誠和參與了的四個同謀,口口聲聲喊冤,抵死不認自己有過叛國行為。

公訴方將證據一一呈上,因其罪名非同小可,被告代理委托代律師一致沉默,放棄了辯駁,全權交與合議庭質證、調查。

公訴方先呈上了已被查實並落網的間諜人員的供詞和在境內活動的一些事實,還有些則是與黃茂誠或某同謀去境外考察投資或引資接觸過的人或企業、或某些特殊地方的行程記錄。

最為明顯的證據經質證,皆屬實。

隨後,公訴方遞呈至關重要的證據——來自樂家姑娘轉交燕少的筆記本與一只u盤。

藍三攜帶著小蘿莉曾經不知從什么渠道拿到的筆記本和u盤,堂堂正正的出庭,並將u盤里的部分東西展示出來。

當電子屏上展示出被密封還沒拆包裝的u盤和筆記本時,黃支昌如被掐住了命運喉嚨的天鵝,再也發不出半點聲音。

他連坐都坐不住,一下子就瘓軟了下去,冷汗如雨,不出幾分鍾後背衣服像被水浸過似的。

因u盤里涉及到了些機密,不能全部公示,藍三只公示了部分,余下部分存在自己攜帶的電腦里,請合議庭和法院聘請的專業人員質證。

有些機密連警局都不知道,是第一出現,主審判長和陪審團們看到內容駭得面無人色,u盤里藏著事關國防布防與國防科技的密秘,一旦落入不法之徒手中,後果不堪設想。

僅傳閱證據就花了四十分鍾。

合議庭與專業人員一致確認了證據的真實性。

證據屬實,也說明某幾人的叛國罪基本上是板上釘釘。

黃支昌與幾位同謀在法警將證人電腦捧到面前讓他們看證據時,再也承受不住壓力,當場就暈了過去。

黃茂誠最初還不承認自己參與過什么出賣國家機密的行為,當看到父親和另幾人的反應,也癱倒在坐椅內。

在法庭旁聽的黃支昌婆娘也一口氣沒順過來,生生急暈了過去。

黃支昌的三個兒媳婦都在場,黃四媳婦在法官說宣布證據屬實時嚇得骨頭都軟了,黃一黃二媳婦也嚇得直哆嗦,好在還沒喪失理智,當婆婆氣得背過氣去,妯娌倆手忙腳亂的給婆婆掐人中。

黃家婆媳四周的熱心群眾也幫忙,經過一陣扼按,黃老太太被掐醒,醒來後神情呆滯,只一個勁兒的掉眼淚。

犯罪嫌疑人暈過去了,法庭配備的醫生上場,經過幾分鍾施救將人弄醒。

合議庭繼續審案。

鐵證如山,被告委托律師沉默,當事人中有三人當庭承認參與黃支昌謀劃的某項重大決策,但,他們只承認參與其中,否認自己知道黃支昌在出賣機密而仍然助紂為虐。

因最後一份證據的重要性,如何量刑需要斟酌,合議庭合議定於下周三宣判,公布了時間,閉庭。

經被告委托律師們申請,他們與被告的直系親屬或伴侶,於閉庭之後在被告被押去關押所之前,在法庭後堂見面。

黃老太太隨律師去見黃支昌,見到人的時候,她一改以夫為綱的家庭主婦端庄形象,撲過去扇了黃支昌幾個耳光。

法警和委托律師都有點懵,強行將老太太給架走。

被強行拉開,黃老太太指著黃支昌痛罵,將他連祖宗八代都給罵了一頓,罵他枉為人子人父人夫,罵他誤國誤民誤人,罵他狼心狗肺畜生不如,罵他喪盡天良從而連累孫子……

老太太將自己知道的罵人的話全給罵了一遍,恨不得扼死黃支昌以泄恨,他瞞著她帶著兒子們貪污受賄,她可以原諒他,他養小蜜養私生子,她也可以當作眼瞎,唯獨他為利出賣國家機密還把兒子也帶進溝,讓她無法原諒。

叛國之人身上的污點,莫說一生,三輩子都洗不清。

家有一人叛國,子孫三代都背上「賣國賊」的污名,受盡冷眼。

黃老太太之前還以為所謂的叛國罪名是公訴方捕風捉影,始終相信自己的丈夫沒有出過損壞國家利益的事。

可當證據出現與黃支昌以及同謀的反應,徹底擊碎了她心頭的僥幸。

甚至,黃老太太也為自己女兒和孫子的死找到了原因:很可能是從黃支昌手里竊密的團伙因人員大量曝露,其他團伙以為是黃支昌和黃家告密,所以臨死反撲,對黃支昌的孫子下手報復黃支昌。

老太太邊罵邊哭,想到小兒子可能要判無期,大二小兒子聽說至少也要坐十年以上的牢,女兒已死,悲從心來,哭得肝腸寸斷。

黃支昌被老婆打了耳光,垂著頭,沒為自己辯解。

委托律師將老太太勸了一陣,才與黃先生說話,問他還有對公訴方的指控是否有可以扭逆的證據,他自己還有沒有辦法自證清白。

黃支昌沉默的聽著律師分析如果一旦不能自證清白,判死刑的幾率達到了百分之九九。

他沉默了半晌,才看向自己的婆娘,聲音沙啞:「書房保險櫃里的東西,你怎么處理的?」

黃老太太哭了一通,在律師與黃支昌說話時,也咽下了哭聲,被男人問保險櫃子里的東西,抹了把眼淚,恨恨地答:「還能怎么處理?為了給你們爭取寬大處理,保險櫃里的金條、珠寶、現金如數上交,你當寶藏著的那本破書也交給了警方。」

黃支昌心頭一跳,感覺心臟好像要跳出來了,忍不住問:「什么破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