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靳少梅想了一下措辭：「就是你們有沒有拉拉小手，親親小嘴什么的？」

「你亂講什么！」靳少北皺起眉頭。

要說沒進展么？

還真的有！

最起碼他覺得她對自己不再像以前那樣抗拒了，他說話的時候，她認真傾聽的樣子十分動人，讓他不知不覺說了很多很多的話。

另外當然還有別的進展，但那是他的秘密，自己一個人的秘密，只能獨享，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就連靳少梅也不行。

「哎呀，我的笨弟弟，你還真是個一根筋！像昨晚上這么好的機會你都不懂得把握，真是在軍隊里當兵當傻了啊！算了算了，也不能怪你，誰叫你平時接觸的都是像你一樣的一根筋的男人，你們哪懂得女孩子是怎么回事，還是我來教你吧。」

靳少梅眼珠轉了轉：「聽你說，小如的病不嚴重，但你們現在還是需要單獨相處的機會，我會給她聯系一個單獨的病房，然後你就留在那里照顧她，沒有什么比獨處更能增進感情的了。她醒來之後看到你守在她身邊，一定會很感動。」

靳少北生氣道：「她都病了，我怎么可以騙她呢？」

「這怎么能叫騙呢，這是關心，是愛護，懂不懂！」靳少梅氣得用手指點他的額頭，「說你死腦筋就是死腦筋，你要是再不開竅，就打一輩子光棍吧，我再也不管你的破事了！」

「……」靳少北默了一下。

他想起沈清如昏過去之前說過的話，她說要和墨白在一起。

盡管墨白做出那樣傷害她的事情，她還是不肯相信，就因為墨白比他更懂得她的心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