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我只是覺得奇怪,難道你的過敏症好了?」靳少梅想來想去只有這一個解釋。
她轉頭問沈清如:「這個病可以不治而愈嗎?」
沈清如淡淡道:「按照醫學的角度來說是不大可能的,除非人的體質發生了根本的變化,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可能就是,他小時候那次的過敏,根本不是牛奶引起來的。」
「不是牛奶,那會是什么?」靳少梅問。
問完她就臉一紅:「抱歉,我不該問這個問題。」
當時靳少北只有三歲,沈清如怎么會知道三歲的靳少北發生的事情,就連她這個當姐姐的都弄不清楚呢。
這個話題並沒有繼續下去,畢竟時間過去了二十年,想追查當年的原因也不可能,但讓她高興的是,自家弟弟並不是過敏體質,喝牛奶也不會過敏了。
飯菜很快就送了上來,菜餚十分豐富,其中一味醬鴨頭果然鹵得十分入味,也很對沈清如的口味,她不知不覺吃了兩個。
吃完飯,她就給荊志偉把了下脈。
和她預測的一樣,荊志偉的病不算嚴重。
「可以治。」她做了判斷。
荊志偉還是很難相信眼前年紀輕輕的小姑娘能治好困惑自己多年的疑難雜症,但看到他最尊敬的七哥這么推崇她的醫術,他把懷疑壓在心底沒有表露出來。
「那就麻煩沈小姐了。」他客氣地說道。
靳少梅感興趣地問:「小如,你准備怎么治療,聽說你的針炙很厲害,你准備用針炙給他治嗎?」
沈清如點點頭:「針炙見效最快。」
靳少梅眼睛一亮:「那可不可以現在就給他治,我早就想見識一下你的針炙之術了。我現在就去給你買針去!」
她馬上站起身來,從來沒像現在這樣積極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