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就伸。」
荊志偉把心一橫,將右手伸出來放在沈清如面前,口罩後面的表情寫著「大不了就是被蛇咬一口唄」幾個字。
幸好他戴著口罩,別人看不到。
沈清如笑了笑,將一枚牙簽刺了下去。
她認穴很准很很快,手法更是熟練,十幾枚牙簽眨下眼的功夫就刺進了荊志偉的右臂。
「疼嗎?」
靳少梅有些膽顫心驚地問,老實說,雖然沒出血,但看到一排密密麻麻的牙簽戳要人的手臂里,那情景還是挺瘮人的。
荊志偉搖頭:「不疼。」
就像是被螞蟻咬了幾口似的,他奇怪地看著胳膊上的牙簽,好像刺進了肉里,扎得也不淺,卻沒出血,也不疼,還有微微麻癢的感覺。
她怎么做到的?
「有護手霜嗎?」沈清如看向靳少梅。
「有。」
靳少梅從隨身小包包里取出一管護手霜,交給對方。
沈清如卻沒用,放在一邊。
二十分鍾後,她開始取下牙簽。
隨著牙簽的拔出,荊志偉的手臂冒出一顆顆細小的血珠,比針尖大不了多少,被沈清如拿餐巾紙輕輕拭掉,然後在他手臂上塗了一層護手霜。
「可以了。」她把護手霜還給靳少梅。
靳少梅忍不住問道:「這就好了?下次針炙是什么時候?還要再吃別的葯嗎?」
「不用了,已經好了。」沈清如笑了笑,「我說過他的病症不算嚴重,已經治好了。」
就這么簡單?
用十幾根牙簽扎一扎,就治好了困惑自己這么多年的氣味過敏症?
荊志偉眼中全是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