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荊志偉這輩子也沒和女人打過交道,哪里分得出來生過孩子後的女人是什么樣子,他現在完全被靳少梅繞糊塗了。
「那、那你剛才……說什么、什么孩子的父親……」
「我騙他的。」靳少梅嘻嘻笑了起來,撩了撩卷曲柔亮的長發,一股幽香直鑽進荊志偉的鼻子里。
他本能地想屏住呼吸,提心吊膽地擔心自己又要打噴嚏了。
但,並沒有。
他這才想起來自己的毛病已經被沈清如給治好了。
不過,現在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
「你為什么要騙他?」他忍不住問,「這件事有損你的聲譽啊,你為什么要那樣說?」
靳少梅滿不在乎地道:「聲譽算什么鬼,我才不在乎呢。我要是不那樣說,怎么會看到他臉上那精彩的表情?還有,我要是不說和他有了孩子,他根本看都懶得看我一眼。憑什么他和他的未婚妻雙宿雙棲恩愛無比,我就要冷冷清清地孤單一個人吃他們的狗糧?我又不是狗!」
荊志偉:「……」
明知道她每個字都是強詞奪理,可他竟無言以對。
罷了,這件事本來就和自己無關,自己還是不要多管閑事好了。
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這世上會有像靳少梅這樣的女人。
時而濃烈如火,時而溫柔似水,委屈時楚楚可憐,撒謊時眼都不眨……簡直,就像一只狐狸!
要不是知道建國後動物不許成精,他都要懷疑好兄弟的這個姐姐會不會是狐狸精變的了。
靳少梅眼波流轉,已經猜出了他的心思,笑吟吟道:「你心里是不是在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