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這兩個字她故意壓低了聲音，說得又軟又輕，像是小貓的尾巴在墨白的心尖上掃過，讓他心里癢癢的，又撓不到。

「好。」

墨白點了下頭，卻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親了一下。

示威！

任一帆愣是被甜齁了。

他抬起手捂住眼睛，慘叫著往沙發里一倒：「不帶這樣的！老大，我還是個單身狗！」

哪有這樣當眾秀恩愛，往自己嘴里塞狗糧的。

沈清如微微發窘，但是沒有推開墨白，為他這孩子氣的舉動暗暗好笑。

坐在任一帆的車上，她對窗外的墨白揮揮手。

任一帆把車開出好遠，直到後視鏡里再也看不見墨白的影子，才透出口氣來，覺得那種無形的壓力消失了。

他突然開口：「我老大對你真好。」

沈清如抿抿唇角，沒說話。

她也覺得墨白對自己很不錯，所以盡管他的求婚很突然，讓她沒有心理准備，她還是答應了。

而且到現在也沒後悔。

任一帆並沒有等她的答案，自顧自地說了下去：「你知道我認識老大多久了嗎？」

他伸出一只手掌晃了晃：「五年多了。剛認識老大的時候，我以為他是冰塊做的，一天到晚冷冰冰的沒半點笑容，那張臉好看是好看，可也是冰山雕出來的，每次靠近他都讓人覺得冷颼颼的，那段時間，老大除了工作就是工作，我從來沒見過老大看過別的女人一眼，我甚至都懷疑，所有女人在老大眼里全都是一樣的，他分不出男人和女人的區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