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腦袋又在想些什么?」
沈易勛妖艷的桃花眸流轉著如水的溫情,他雙手拖托舉著歐桃桃,放在了自己的腿上,在她那雙因為哭泣而變得瀲艷的唇上輕啃了兩下,才繼而說道。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錯誤的行為付出代價,當年個為了搶奪我父母的科研成果,而害死我父母的凶手是由於我親手審判的,而從這個身體分化出來的我,也只是因為殺戮而存在的。所以早在我培養出第一個殺人機器的時候,已經注定了我的結局,不是你,也會是別人。」
這個道理歐桃桃不是不清楚。
沈易勛殺了那么多人,無論能躲多長時間,他終究還是要接受法律的制裁。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他再聰明也總有能超過他的人。
「可若不是我,你根本不會這么早就被抓到,更不會露出這么簡單的破綻,誰都看的出來,你這是在故意送死!」歐桃桃的發出如小獸般悲鳴的嘶吼,眼中滿是懊悔。
「可比起別人我願意死在你的手中。」沈易勛輕輕捏住了她的下巴,逼著她正視自己,一字一頓,嚴肅而又認真地說道。
他的人生注定無法得到善終。
早在親眼看到父母被凶手傷害,自己從這個身體之中衍生出來的那一刻起,他便是帶著仇恨而來。
只有濃濃的鮮血才能撫平他心中的燥動。
其實他很清楚,若是沒有桃桃的出現,至少在未來的十幾年內,自己都不可能會被任何人查覺到。
可是這樣的日子他真的過得有些膩味了。
沒有挑戰,沒有追求,永遠只能盲目,沒有止境的持繼續著日漸麻木的殺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