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甲太懂得龍性了，更為敖聖的手段感到毛骨悚然，它不知道自己見到敖聖是凶是吉，所以它從來不在龍前提起敖聖這個名字，也根本沒有龍族知道敖甲跟敖聖認識，即便是斑蜃一部的族耋。

敖聖當然想不到，敖聖不僅跟蕭華在一起，而且兩龍還准備一起踏入索。

「這這虛空怎么跟以往所見不同？？」

敖聖跟著蕭華飛到索須附近，多疑的它自然不會完全相信蕭華，只不過它剛剛分出隴感探察，龍軀立即停了下來，有些遲疑的看著無盡的黑暗，低聲問道。

「有有什么不同？」

蕭華分身自然是裝傻的，他放出隴感看過後，佯作震驚，低呼道，「不會吧？這漆黑居然是成片的？」

正如蕭華所言，漆黑看起來是如同虛空般一望無垠，但隴感掃過，一重重折疊的、破碎的空間斷層赫然出現，而且斷層之間還有讓龍感覺冷凄的波動時不時的涌出。

「我知道了」

蕭華分身略加思忖，試探道，「這應該就是龍塵還沒有完全破滅之前的樣子，等索須被大龍們建造出來，這空間斷層就會化作塵埃。」

敖聖看了片刻，倒也沒發現什么危險，於是又落向索須所在的山岩。

與其說是山岩，不如說是界面之力強行擠壓之下，土之龍氳凝結的輪廓，在輪廓交錯間一條條如同羊腸小道的裂痕在漆黑的空間斷層間出現。

「公子」

蕭華分身小聲道，「這就是所謂的索須，我找了許久，才發現這些裂痕就是索須的形狀。」

「嗯，是的」

敖聖反倒是不以為然的點頭了，「索須本就是界面撞擊或者分裂時殘留的界面龍氳，在沒有被大龍們重新建築之前，差不多就是這個樣子的。」

「那」

蕭華分身眼珠一轉，陪笑道，「既然是界面龍氳所成，怎么還能在里面滑行？」

蕭華分身越是多問，敖聖越是喜歡，它笑道：「你知道水往低處流吧？」

「當然」

蕭華分身歪著腦袋想了一下，回答道，「凡界一向如此，龍域好像有些地方不是。」

「這就對了」

敖聖解釋道，「界面龍氳是個統稱，每個界面的龍氳也有高下之分，一般來說，低級界面的龍氳會往高級界面流動，相同界面的龍氳會相互流動，這樣的話，索須豈不是有龍氳流動了，你若是在索須中，豈不是可以飛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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