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法相笑吟吟道。

蕭華眼睛一亮，反問道：「生死？」

「是生死，也是受生。」

第十一法相先是點頭，又是搖頭，回答道，「以所作之業為因，依因感果，必招來世受生！」

「南無阿彌陀佛~」

蕭華雙掌合十道，「小僧明白，此乃未來之受報，亦為來世之起點。」

說著，蕭華微微轉頭，笑道，「那么這第十二因緣必是死了？」

「南無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世尊~」

第十二法相踏出，一臉的平靜，低聲道，「有生即有死，生即死，死即生！」

「沒錯~」

蕭華點頭道，「先前小僧以為第一法相所悟乃是『生』，沒想到他居然體悟『無明』，可既然有了『生』，那自然有『死』，生死在一起倒也正常。」

「小僧所悟之死，倒跟師兄所說有些不同~」

第十二法相侃侃而談道，「小僧所悟乃老死，即老耄和死亡。」

「諸根衰敗叫做老，身壞命終謂之死。」

「地火風雷乃天地之四大和合，此構築之肉身從少到老，無常轉變必至於死……」

「絲~」

蕭華聽到此處，看著緩緩飛舞的十一個法相，倒吸一口涼氣道，「師弟所謂之老死者，又為未來之受報，既如此，諸位師弟體悟之中必有往世報、現世報和來世報。」

「南無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世尊~」

第十二法相口宣佛號，邊是踏入十一法相序列，邊是說道，「十二之緣起，三世之果報本就一體！」

「嗡~」

隨著第十二法相落入，整個因果之河再次震鳴，一層層的因果之力被十二法相動用十二因緣掀起，蕭華看在眼中，感覺好似十二道因果之河疊加著在四周流溢。

「南無阿彌陀佛~」

彌勒尊佛世尊口宣佛號踏前一步，也落在這十二道因果之河中，「刷刷~」彌勒尊佛世尊的身形輪廓被十二道因果之河沖擊的破碎，而在這破碎中，又一個彌勒尊佛世尊的法身在蕭華另外一側凝結出來。

「定……定光古佛？」

看著這個法身，蕭華驀然醒悟了，低呼道，「這……這是師兄在空間的法身？」

「吾為未來佛~」

彌勒尊佛世尊盤膝坐下，口中笑道，「吾也是過去佛，師弟所說三世因果，正合貧僧修煉！」

「鏗鏗鏗~」

隨著彌勒尊佛世尊和定光古佛加入，十二道因果長河再次變化，化作三段，三段之中央，蕭華看著因果長河緣起緣落，因果循環，不覺嘆息道：「我佛慈悲，佛法果然無邊。」

說話間，蕭華周身佛光大盛，而且因果長河中諸般血色開始泛起，血絲如絲如絮飛出，再次落入蕭華腦後光明，而光明之內，狀若媧皇的輪廓開始凝結！

蕭華對此並無感知，他的身形緩緩漲大，十二法相感悟細雨潤無聲般落入腦海，他寶相庄嚴吟唱道：「汝當諦聽，我當依過去諸佛說十二因緣法，無明緣行，行緣識，識緣名色，名色緣六入，……名色滅即六入滅，六入滅即觸滅，觸滅即受滅，受滅即愛滅，愛滅即取滅，……一切眾生，不能見於十二因緣，是故輪轉生死苦趣。……汝今得聞我說此十二因緣，汝今以得佛性清凈，堪為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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